对于古老的回答,我有些失落,以为自己之前是听错了,便答:“哦!”
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的桌子前翻书,古老瞟了我几眼,发现我像焉儿了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便又对我说:“我让你练的那个秘法,你练没啊?”
我抬头,又笑嘻嘻的说:“练啦!只是没找试验品试一下成果。”这也算是我高兴事一件,我发现那个只有一张纸内容的秘法,我还真是一点儿不排斥,给了我希望,我觉得我也许真的能练它,作为我的保命符。
他又问:“那无字书上的东西,你练了么?”
这下我就乐不起来了,说:“没有开始练,那上面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它们放一起,我就完全理解不到什么意思!”
他摸了摸他的小胡子,想了会儿说:“既然你滴血,它都能显字,说明它和你是有缘的,现在还看不明白,也许是机缘未到。说不定以后你能修炼它呢!”
我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话,那无字书上的字我都全部背的到了,可就是根本不得其何意。
古老对我说:“贪多嚼不烂,那你现在就练好那个秘法吧!有个自保能力再说别的。走,我们下去拿只兔子做实验,看看你把秘法练成什么样儿了!”
眨眼功夫,我就出现在古老后院的苏州园林中,那窝兔子,才过个年来,都长大不少。古老抓了一只跟它的粑粑长的很像的一只灰兔子,让我对那只兔子的神识发出攻击,我聚精会神的感受着脑子里的感觉,然后看着那只兔子,一瞬间,就看到那只兔子僵在了原地,跟死了一样,对此我还有些懵,
古老却跳脚了,对我吼道:“你一上来就是狠手,以后还拿什么给你做实验?”
我迷茫的转头看着古老,问:“这是最狠的那种啦?”
古老暴跳如雷,还在心疼他的兔子,说:“那可不!这种秘法,我们练不了,只能拥有强大的神识却无一丝灵力的怪人才能练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最开始是这么霸道,只有越来越熟练,越来越精细,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可以伤人于无形,还能控制力度,事后还可以救治?”越往后说,古老的肯定句都说成疑问句,他问我是白问,我还想问他呢。
我:“那怎么办?还练吗?”
这话又点燃了古老的火气,他吼着说:“练!当然要练!还要加油练!为什么不练?不练,你是嫌命长,打算出门就送菜吗?”
我:“。。。”当然不想送菜啊!可关键是,那天一不留神就攻击了别人的神识,那我估计得疯啊!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像个人性炸弹,自己还控制不了的那种。
古老烦躁的园林里走来走去,想着怎么办?我是两眼睁的大大的,眼巴巴的望着古老,希望全在他身上,最后古老说:“你先回去,我再好好想想,想一想,怎么才能让你能把你的神识分成一丝一丝的,怎么才能使用自如。”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没在藏书阁久待,带着嘟嘟就去找哥哥,一起回家了。春节期间,我把嘟嘟放在古老这里,后来等我来找古老玩时,它便再也不从我肩膀上下来,生怕我又把它放在古老那里,也不知道古老究竟对它做了什么,让它那么反应激烈。
之后没过几天,我初学部第二学年的学校生活,正式拉开帷幕。
课程表稍稍改动了一些,比方说一般只有理论课的科目,像族史课啊c文学课啊的这种,就是上半天在课堂,下半天在藏书阁,哥哥一般忙完就来藏书阁门口接我,古老是从来没出去见过我哥,我哥也从来没有进到藏书阁的后院里。在走长廊时,我哥没从有被压制过,而我几乎感受不到长廊的压制,我哥说,有可能我的神识已经是逆天的存在了吧!我觉得有可能是古老没压制呢!
如果有实践课的那种科目,比方说木学c器学什么的,就跟以前一样,上午课堂上理论,下午实践课上操作,下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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