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引线燃烧后的痕迹,属下怀疑,有人事前在绣坊里埋了火药,而这个小厮很可能就是点燃火药的人。”银鱼将那尚在昏迷的小厮扔在地上。
“城主不见了”白逸羽眉心一跳,似乎有些震惊,他看看躺在自己面前的小厮,眸光冷凝,“去,用水把他浇醒”
“喏”银鱼转身,不多时提着一桶水返回,悉数泼在那小厮身上,小厮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殿,殿下”小厮抬眼一看,眼前站着的是白逸羽,当即吓得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头也不敢抬。不知是被泼了冷水,还是白逸羽的威压太强,他一直在浑身发抖。
“说吧,怎么回事,若是不老实,休怪我无情”白逸羽的声音很冷,眸光更冷。
“小的,小的不知”小厮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火药都没把白逸羽炸死,不知他是武功太高,还是有神灵庇护,心中对他的畏惧更甚。但这个时候,他怎么敢说实话,李桓还不得把他全家弄死。
“你不知道”白逸羽冷哼一声,“抬起头来”
小厮战战兢兢抬起头,对上白逸羽犀利的眸光,身子不觉又颤了一下。
“说吧,谁指使你谋害城主的”白逸羽冷冷地看着小厮,“居然在溷厕里埋下这么多火药,简直丧心病狂”
“溷厕城主”小厮当即就懵了,他扭头四处张望,果然没有看见李桓及其随从的身影,心里愈发紧张。当他对上那几个绣娘的目光时,看到她们眼中闪烁的愤恨,额头上竟泌出了一层薄汗。
“助纣为虐,谋害城主,你胆子不小”白逸羽冰泉般的眸光直刺过来,“到底谁是幕后主使还是,你和城主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竟然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谋害他”
围观的百姓各种猜测,热议不断。
“殿下饶命啊,小的没有谋害城主,不关小的的事啊”在白逸羽强大的气场面前,小厮吓得就快尿裤子了,他再也顾不得许多,将真相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殿下明查,这火药是城主命人埋下的,他是想炸死殿下你。”小厮跪在那里像筛糠一样颤栗,“城主说今日会带殿下前来,待他到后院如厕时,会给小的信号,小的只需点燃引线,躲到安全的地方即可。”
众人一听,一片哗然。
白逸羽更是一脸怒色,他一拂衣袖,声调高了几度,“放肆你是要栽赃陷害将一切推到已经被你害死的城主身上,谁会信你的鬼话你若再不说实话,再这般胡言乱语,我这就命人大刑伺候”
“殿下饶命,小的说的都是实话”小厮这下真的吓尿了。
“城主想炸死我,结果把他自己炸死,这可能么”白逸羽一挑眉,厉喝一声,“分明是一派胡言”
“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小厮的脑袋像捣蒜一样在地上不停地磕,“小的妻儿被城主抓了,就关在城主府的地牢里。城主说,只要小的完成了此事,就把他们放出来。”
“一面之词”白逸羽冷笑一声,“谁知道是否因为这个你才会恨城主,才会对他下毒手”
“小的所说绝无半句虚言,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将城主府的管家抓来对峙。城主当日还给了小的一张银票,小的压根没敢用。”小厮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
“将他带上,即刻前往城主府”白逸羽将那银票攥在手中,手一挥,率先转身。
百姓们跟在马耳和银鱼身后,也浩浩荡荡地向着城主府走去。
白逸羽回到府中,已是午后。
但见萧玖璃和大头在花园里僵持,大眼瞪小眼。
萧玖璃浑身僵硬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已经冰冷的午膳,她斜眼瞪着大头,眼里聚着不满。而大头站在那里,毫不示弱地瞪着她,眼里c脸上都写着三个字“我没错”
“殿下”听闻脚步声,大头抬眼一看,连忙迎上来,拱了拱手。
“这是”白逸羽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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