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就变了样
那些牲畜怎么就染了病,老龟怎么就死了密封的茶叶为何会发霉精心绣制的毡毯怎么会被虫蛀
白逸羽只觉得有一张密密匝匝的大网将自己笼在中央,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将他吞没。谁都知道他此番回京是特意给父皇贺寿的,对他带来的寿礼动手脚,那便是摆明了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被父皇厌弃。
阴谋他不怕,死他也不怕,他唯一怕的是这消息传回平州,他的玖儿怎么办那个傻小子,怕是又该难过了吧。如今兵临城下,玖儿若是因此分心伤神,很容易出事。
想到萧玖璃,白逸羽的心抽了抽,失去血色的脸似乎更苍白了。
很快,大头c银鱼等人也被抓了进来,一顿毒打之后,被扔到白逸羽对面的几间牢房中。
“殿下”大头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爬到栅栏前,着急地大喊,“殿下,你醒醒”
“我没事。”白逸羽睁开眼睛,慢慢靠着墙壁坐起身来,看着对面的两个护卫,“你们还好吧”
“属下皮糙肉厚,打不死”银鱼爬起来,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摇摇晃晃走到栅栏前,看着白逸羽,“殿下没事就好。”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们给我说说。”白逸羽调整着呼吸,轻轻动了一下身子,还好,骨头都没事。
“殿下你走了之后,属下正和那公公对礼单,突然有人高喊,说牛羊有问题,属下一惊,抬头一看,几车的牲畜全部倒在笼子里,口吐白沫c浑身抽搐。属下觉得不妙,连忙去看桶里,那对百岁老龟伸着四肢和头,一动不动,已经死了。”银鱼蹙着眉,讲述当时的情况。
“内务府的人当场就吵开了,他们粗暴地将车上的贺礼全部当众扯开,发现茶罐里密封的茶叶竟然全部发了霉,那几块毡毯的中央竟被虫蛀了好些个洞。还没等大伙儿反应过来,我们就被抓进这里一顿毒打。”大头死死攥着栅栏,指节发白,一脸义愤,“有什么可招的,属下要是知道是谁在捣鬼,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白逸羽淡淡扫了一眼他们旁边那几个牢房,十多个士兵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他的眸光深了深。
这些士兵都是陈将军亲自挑选的,随他一道押送贺礼进京,按理说,他们不会有问题。可是,如今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怀疑,是这些人中间出了内鬼。毕竟,大头和银鱼都是他暗中考验过多次的,不可能背叛他。
“殿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银鱼看着默不作声的白逸羽,忍不住开口询问。
“等。”白逸羽语音平静,“进来的时候,身上的丹药都被搜走了吧,大家打坐调息,防止内伤扩大。”
“可是”大头性直,忍不住要说什么,银鱼一把拽住他,制止他往下说。
“父皇会查清楚,安心等待便是。”白逸羽说完,闭上了眼睛,盘起双腿,开始打坐。
大头还想说什么,银鱼冲他摇摇头,眼睛瞥了一下两旁,拉着他坐了下来。
大头很不甘心地坐下,强迫自己静心凝神。
半盏茶后,一阵脚步声响起,白逸羽缓缓睁开眼睛,却见白尚儒和白骏泽走了进来。
白尚儒心疼地看看浑身血渍的白逸羽,回身刚要说话,白骏泽已一把攥住那带路的守卫,“谁让你们对七皇子用刑的”
“殿下饶命,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啊”守卫吓得脸色大变。
“六弟,莫要动怒。”白尚儒拉住白骏泽,低声劝他,“这个时候别把事情搞得更糟。”
“还不滚”白骏泽放开守卫,狠狠将其一推,“若七皇子在这里面有个好歹,我要你的狗命”
守卫连滚带爬地跑了。白逸羽站起身来。
“七弟,你没事吧”白尚儒上前将一包药递给白逸羽,“我和六弟一听说你出事就赶进宫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多谢二皇兄。”白逸羽接过丹药,压低声音,简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