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指使,而且秦大郎下手狠毒,四个孩子如今伤势严重,怕是命不久矣。
等他说完,朝臣不由议论纷纷,要知道秦大郎上次也跟林家几个孩子打过架,起因也是平王的嫡子;林家为何这么做,朝臣们心里多少有数,就是不知圣上会怎么处置。
等曹御史一说完,徐木就站了出来。
“对此事臣有异议。秦大郎动手伤人的确有错,但此事事出有因。昨天,平王嫡子带了一串价值连城的七宝珠串,原是想将此珠串借自家表兄秦大郎一观,谁曾想珠串在他包内不翼而飞。秦大郎问过左右后,听说是林家儿郎拿走了珠串,故而上前讨要。谁料林家儿郎仗着人多,想要强行逃走,秦大郎为了将他们拦下来才不小心打伤了他们。
事后,他和林家儿郎写下字据互不追究,谁知夜里林大人忽然去忠国侯府兴师问罪,微臣倒想问问,林大人纵子行窃逞凶在先,上门闹事在后,明明写下字据自证理亏,还要在庙堂之上强词夺理,如此卑劣,如何为君分忧为民请命。臣请圣上治林大人治家不严之罪,再治曹御史不察之罪。”
说着,徐木就拿出了昨天欢欢交给他的林家儿郎写下的切结。这还是打架久了欢欢自己想出的办法,他想着只要写下这个,这些孩子就不会去跟家里告状了,他们家里不知道,他的外公外婆也就不会知道。可是他这次下手也的确是狠了一些,林家儿郎就算不说,旁人看也看得出来,再一问他的随从就知道是他动的手。不过这些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把切结的事告诉自己的父亲,也没敢说偷拿东西的事,当时只说是秦大郎忽然在路上拦住他们把他们给打了。
林大人看他拿出了这个,又听他如此说,一时也愣了愣。但是他愣了,为他出头的曹御史却不能这么认下,他和徐木又在朝堂上你来我往地辩驳许久,反正他不认这切结上的东西,坚持说秦大郎一向好勇斗狠,打了人还逼人写下切结脱罪。
两人吵了一个上午,愣了没有结果。最后圣上双方的罪都没有治,只是在下朝后不久把家家封为了世子,免得他以后去国子监还被人欺负。
但是这在程大山看来根本不算是站在他们这边帮他们说话,平王本来就家家一个儿子,他迟早都是世子,这个封赏根本没有意义。下朝之后,他越想越气,尤其是那个曹御史,根本就是不分是非。索性到家后他找了一个伶牙利齿的下人,让他去街上好好说道此事,看看到底是哪家有理。
孙氏知道了也不拦着,还让那下人带着铜锣在街上边敲边说,并派了侯府的侍卫去保护他。
就这样,这位生得机灵的小厮敲着锣上了街,每到一条街便说:“昨日林家公子偷盗财物被我家表少爷发现,表少爷为追回财物跟林家公子动了手,今日朝堂之上曹御史指责我家公子不该伤人,请问诸位若有人偷盗你的财物你会不会动手阻拦?”
周围围观的人问了才知这是忠国侯府的小厮,他口中所说的公子是程大小姐的大公子。大家一想到那位程大小姐,便觉得那个敢偷她儿子东西的人是在找死,再一听他说的是林府的公子,众人的谈兴也就起来了。
长安百姓议论忠国侯府无外乎就是府里的女人凶悍,但是说起林府,那就说不完了,林府曾是显赫的世家,府里哪一代没出几件让百姓感慨好些天的事。嫡庶之争呀、姐妹争夫呀、兄弟阋墙呀……一下午林府几代的事就被长安百姓说了一遍又一遍,连那位曹御史也被扯出跟林大人互赠姬妾的事。
珠花收到消息已经是下午了,她恨不得上街去瞧瞧这热闹,又想着还在丧期还是要低调一些。等家家放学后,她倒是问了家家昨天的事。家家在国子监里已经知道这事闹大了,大表哥也不准他说昨天拿的是一串蜘蛛布偶,而要说是家里一串极贵重的有七个不同颜色的宝物组成的挂件,虽然这话细品也没错,蛛蛛君本来就是有七只还分七个不同颜色,但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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