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与灵竹圣师的比试,消息很快地传了出去,整个松月禅寺的弟子都知道了。
只是多数的松月禅寺弟子听了,脸上都是一阵的苦涩,他们心里的悲痛,实已到达顶点。
慧平方丈在最强的三项武功上,都输给灵竹圣师,这让松月禅寺的弟子深觉抬不起头来,身为圣界武林圣地,有着悠久的万年传承,他们只觉得脸面都快要丢尽了。
不少慧字辈的高僧,本来对慧平方丈极为信仰,现在都用异样的目光瞧着他,武功不济丢人也就罢了,还将叶欢推了出去,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其实就连慧平方丈本身,都不对叶欢抱有多大的希望,毕竟叶欢不是一个佛门弟子,与灵竹圣师比试学习佛法,这怎么听怎么象是一个笑话。
众人一起来到松月禅寺的佛堂,这里有着极为悠久的传承,佛堂高高地耸立,象征着松月禅寺的尊严。
此地有着一些年老的僧人守护,这些都是爱护佛门典籍如同生命的人,每一本佛门典籍的保存,都有着他们的心血。
这些年老的僧人,一个个都是相当地茫然,他们甘心用生命来守护的东西,就要被人无情地拿走。
灵竹圣师哼了一声,他可不在意这些人的想法,只想着将这些佛门典籍,一古脑儿地收入神识当中。
叶欢与灵竹圣师约定,两人就用一柱香的时间,来看看记住多少的佛法,胜利的那个人,可以继续留下来,而失败的那个人,就要离开。
慧平方丈觉得一阵深深的屈辱直上心头,可是他没有办法,必须在这里陪着,就算明知苦涩,都不能被打倒,毕竟松月禅寺的僧人还在,那希望就在。
“那个就是与灵竹圣师比赛的叶欢吗?听说他连佛门弟子都不是,怎么学习佛法?”有松月禅寺的弟子,纷纷地开口质疑。
场上有着两个叶欢相识的人,那就是圆心和尚和圆智和尚,这两个人是在圣城炼器的时候,当时见过一面。
圆智和尚用略带讥诮的目光瞧着叶欢,心中暗自摇头,这叶欢仗着有点小聪明,居然想代替松月禅寺出场比赛,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圆心和尚更是心生不屑,心想如果是叶欢上场,连真不如他上场,或许希望会更大些。
大忍禅师从盗匪转来,一向不爱读佛经,他愣愣地道:“大痛师兄,你就算时至今日,都认为这叶欢有佛性吗?”
大痛禅师点了点头:“大忍师弟,如果叶欢从小就在佛门长大,我敢保证,他在佛法和佛理方面的知识,绝对会比我们要高得多。”
大忍禅师用怀疑的目光瞧着大痛,没想到这个师兄,就算到了现在,依然对叶欢抱有一丝幻想。
“其实,我在深深地怀念大悲师弟,如果他仍在,在佛法和佛理的较量上,我们松月禅寺,岂会输给别人?”大痛禅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长叹。
佛堂的门打开了。
一众慧字辈和大字辈的僧人,向着佛堂中走去,灵竹圣师走在人群的最前面,他的脸上有着极度自信的笑容。
灵竹圣师绝不相信,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能对他的记忆能力造成威胁,至于那个不是佛门弟子的后辈叶欢,更是被他当成一个笑话。
如果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一定会引得人人侧目,现在因为这件事情的极端重要性,场上的人依然关注,但却不对叶欢抱有希望。
慧平方丈看了一眼叶欢,他已不抱任何希望,只是盼望叶欢输得能洒脱一些,不要因此留下心结,那是殊为不智的表现。
佛堂之上飘来一阵阵佛经的书香,一本本与佛相关的书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散发着纸墨的香气和经文的肃穆。
远处的钟声不紧不慢地敲了起来,如果在平时,这该是何等悠闲的读书场面,现在场上的形势,则是充满一种浓重的悲凉。
慧平方丈走到佛堂前面,只见佛堂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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