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
秋夕愣了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好 , 等我们锦川将伤养好 , 便找机会接近景容将军。”
“景容将军他……来杂役司找过我 , 他、他拉了我的手,还、还摸了我的脸……”锦川呐呐 , 嗓音里满是羞赧。
秋夕不禁蹙起了眉头,景容接近锦川的目的何在?
第二日,青枣来报 , 千荷宫的那位又来了。
秋夕绣着手中的小鞋,针尖微微一偏,戳入了指尖。
她连忙摁住:“让她进。”
秋水穿着一贯的白衣 , 发髻高束 , 身体看起来依旧有几分羸弱 , 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 , 她身边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她,深怕她摔倒。
“妹妹,别来无恙。”秋水在秋夕的对面毫不客气地落座。
“无恙。”秋夕淡淡道。
“姐姐竟不知 , 我的好妹妹 , 有这般的手腕。”秋水握着帕子的手掩了掩嘴角 , 轻咳一声。
秋夕对着秋水微微一笑:“妹妹今日,全拜姐姐与父亲所赐 , 妹妹在此当真是要感激姐姐。”
秋水顿了一下,呵呵娇笑起来:“你我姐妹,何必言谢?”
秋夕看着她,有一种将她的假笑撕烂的冲动:“难道姐姐不觉得,这样的对话,很恶心么?”
“过一段时日,是父王的六十大寿,你我应当回去贺寿的。”秋水依旧带着温柔的笑。
秋夕闭了闭眼,难耐胸中的恶寒,下了逐客令:“青枣,送客。”
父王的六十大寿?
与她何干?
三年前整个南楚皇族便该就当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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