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飞的剑,向她抛了过去:“玩,也不是这般玩的 , 你下辈子的幸福可都指望着那,毁了可如何是好?”
语毕暧昧一笑。
青枣接过剑 , 不愿再理会他 , 伸手将昏迷的左丘澜抱起,片刻之后消失在李承谟的视线里。
李承谟盯着那个窈窕身影逐渐消失 , 手中折扇“啪——”地一声打开,摇了摇。
啧,习武的女子,身子竟也能那般软、那般凹凸有致。
再说,那女子眉清目秀的,倒也挺好看。
左丘澜感到有人在为她掖被子,她蹙了蹙眉:“头好痛,方询,扶我起来。”
“姑娘醒了?”
一个女声。
左丘澜瞬间呆愣:“你是谁?”
青枣将左丘澜扶起 , 从边上的木几上端过一碗黑褐色的汤汁,塞到左丘澜的手中:“此药对姑娘的眼疾大有助益。”
“你是谁?”左丘澜双手捧着那碗药 , 不喝 , 再次问。
“奴婢青枣,姑娘呆的客栈不太安全 , 方总管知晓姑娘在此 , 姑娘不必担忧。”
“青枣?”
这名字,似乎在哪听说过 , 左丘澜凝神细想 , 却怎么也想不出。
“是 , 奴婢青枣。”
“此是何处?”左丘澜感到头疼欲裂,连忙回神。
“楚王宫,贵客苑。”
王宫内一个专为接待贵客所建的华糜建筑,整日丝竹不歇 , 歌舞不断。
左丘澜拧眉,贵客苑?楚王的贵客?
“这个殿如今住的是何人?”
“回姑娘,是当今圣上。”青枣看了眼左丘澜手中的药汁 , “姑娘喝药吧 , 凉了,便不见效了。”
圣上?
左丘澜想起前两日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说 , 楚王六十大寿会邀请天子与各路诸侯前来祝贺。
可她为何会在皇帝的宫殿里?
这简直匪夷所思。
“姑娘,再不喝,这药便失效了。”青枣出声提醒。
左丘澜微微点了点头 , 仰头将药汁灌入口中。
对于草药的苦味 , 她早已习以为常 , 自从将军府出来,她几乎无一日不喝药。
左丘澜有时甚至会觉着自己全身满是苦涩的药味。
青枣将她手中的药碗端走:“姑娘可要下床走走?奴婢带姑娘熟悉一下宫殿。”
“好 , 麻烦你了青枣。”
左丘澜抬起自己的右手,青枣上前 , 将自己手腕放在她的右手之下,引着她下床,带着她一一熟悉殿内的布置。
如此 , 她便不至于撞见东西。
午时 , 方询来了。
他告诉左丘澜 , 安心呆在此处 , 整个南楚,不会有比此处更安全稳妥的地方。
左丘澜点了点头,问他 , 为何她要住在皇帝的殿内?她住在此处,皇帝该去哪?
方衍只答:“安心住下便好。”
午间青枣领着她去到贵客苑的妙音阁 , 听了一下午的曲子。
不知为何 , 左丘澜对于曲子十分感兴趣,也很有天分。
譬如她能分辨出各种曲子间的微妙差别。
楚王宫内的曲子 , 香艳四溢,带着几丝奢华的淫靡,民间茶馆的曲子,清新哀婉,叹的是百姓的希冀与感伤。
晚间,青枣为左丘澜沐浴更衣,用药敷眼,她扶着左丘澜躺在床上,为她清理干净眼皮上药物的残渣 , 退出宫殿,轻轻掩上了殿门。
左丘澜想当然的以为 , 整座宫殿只会有她一人。
她摸了摸自己眼皮上的伤疤 , 便侧躺着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到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流连 , 左丘澜立时惊醒。
“谁?”她握住那只手的手腕 , 质问。
“孤的殿,孤不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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