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发现了自己此刻身体的力不从心,她的眼眸中逐渐聚满了恐惧的泪水:“不要,不要……”
她不能对不起皇帝,决不能……
红衣男子抽出自己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娇媚地哼了一声:“来葵水的女子?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不……”她看见他在解自己的裤子。
当他倾身上来 , 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身下摩擦时 , 秋夕感到连骨头都在发痒 , 身体迫切得想要此时红衣男子的所作所为,并且 , 希望他更深一步。
然她却闭上了眸子,泪水滑落下来,意识依旧占据着高峰:“若你敢,我会杀了你……”
“就凭你?”红衣男子呵呵一笑。
秋夕怒瞪着他 , 眉目间的怒火与预火互相转换 , 来回重叠。
“倒是个心智坚强的……”红衣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 “中了媚骨却还能有这般理智?看来你也是爱惨了皇帝,啧啧,好一对鹣鲽情深……”
秋夕感到理智正在被逐渐吞噬 , 身体叫嚣着,想要脱离理智的掌控。
“这个女人 , 我劝你,还是不要碰。”就在她快要彻底失去防守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红衣男子的动作一滞。
秋夕瞬间睁开眼 , 看见一只修长的手放在红衣男子的肩上 , 这个手的主人 , 秋夕看了一会儿 , 才缓过神,李承谟,是一身黑衣的李承谟。
“知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么?”红衣男子淡淡出口 , 身体继续往前压着。
秋夕颤抖着 , 咬紧了牙关 , 理智回来了些,拼命想要闪躲 , 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一般,她感到他已经撞开了入口。
“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李承谟抓住红衣男子的肩,将他往后拉开。
红衣男子离开她的身体,秋夕感到紧绷的身体微微舒缓,她看着眼前的两名男子,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由于紧绷的弦忽然断裂,秋夕的意识逐渐模糊。
“皇帝越在乎她,本尊越是要毁了她!”红衣男子转身,躲避了李承谟的手 , “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来置喙本尊?”
李承谟不答话,只脱下身上的外袍 , 将已经昏迷的秋夕包裹起来 , 抬头看了观天悯一眼:“皇帝有很重的身体与心理洁癖,你毁了她 , 皇帝定然不会再要她 , 那么她便也失去了作用,游戏便玩不下去了。”
“哦?可是本尊在她的体内推了一颗媚骨 , 三个时辰内不合欢 , 她会异常痛苦 , 曾经有女子因为此药而死。”观天悯整理着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贯妖媚的笑。
媚骨的药效极为猛烈,即使是身体健康的女子,如中了此药之后身边没有男子 , 也会烈火焚身致死,更别提此时身体虚弱得如一滩烂泥似的秋夕。
“可否取出?”李承谟眉目一跳。
“早已被本尊搅碎在她体内 , 此时她晕厥 , 是由于身体已承受不住这火。”观天悯伸手向不远处的小婢招了招手,嗓音柔媚 , “逗弄了她半日,本尊也是很不好受呢……”
小婢子满面惊恐地走了过来,随即被观天悯剥了下裳,在小婢子惊恐的尖叫声中 , 将自己狠狠送入小婢子的体内。
李承谟见此 , 蹙眉 , 抱着秋夕从观天悯身边走过,往屋外走去。
“你去何处?”观天悯夹杂着粗喘的暗沉嗓音响起。
“自然是将她送给皇帝 , 如此游戏才可开始。”李承谟抬步继续离开了那间屋子。
离开那屋子好远,却依旧可听见屋内小婢子的哀嚎 , 不久之后,哀嚎声渐止。
他知晓,又一个女子为观天悯这个疯子送了命。
他看了一眼怀中被衣裳包裹得严实的秋夕 , 李承谟对于这个女子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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