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东家,你怎么那样偏帮他,我看你对其他人都不曾这么上心过。”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束九掰过他下巴,盯着他脸道,“你东家我对身边哪个人不是这么上心?我不是对你说过,你要是想娶亲了,无论看上哪家姑娘,我都给你牵线搭桥么?”
“东家,不是这个事!”东子不想听她说讨论这个事,一跺脚直接走了。
束九在后头,哈哈大笑。
她就是故意的。
皇宫
献帝已经许久没有单独见束九了,自从元宵那夜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总觉得没脸面对她。
他总觉得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尚于是知道的,这些日子皇帝的愁眉苦脸茶饭不思他都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
他忍不住劝道:“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你要做什么不可以?不用自责。”
“你哪知眼睛看到朕在自责!”献帝重重一拍桌案,他很不喜心思被人窥破,尤其是这种事,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问道,“丽嫔那里处理好了吗?”
“奴才都安排好了,绝对不会有一个半个字传出去。”尚于道。
那就好,献帝总算能够放下些心了。
不过让他烦躁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转头,看着尚于道:“朕后悔了,朕不想让她天天在宫外溜达,朕希望贤妃能日日陪在朕身边,你说该怎么办?”
尚于目光下垂,望着地,无比恭谦:“奴才还是那句话,陛下是一国之君,您想干什么都行。”
献帝被他说得动摇了。
他站起来,迫不及待想把束九宣进宫,让她在后宫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
“陛下,刑部范大人求见!”小罗子进来禀报。
献帝冷静了一瞬,这样说不行的,他答应了她,她会不高兴。
他坐下:“宣。”
范弘进来,行了礼之后便道:“陛下,荣郡王要回京了。”
献帝愣了一下,荣郡王不就是他的堂叔,他不是一直待在封地凉州吗,何况他要回京不是应该呈折子上来吗,为什么范弘会知道?
他疑惑地看着范弘。
范弘明白他的疑问,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交给尚于:“陛下,这是荣郡王写给陛下的,送公文的人送错了,夹在给刑部的审批文书里一起送了过来。”
献帝接过那信,正要拆开看,手忽然停住。
给刑部的审批文书?需要上呈刑部审批的都是案子,而且还是大案!
“怎么回事?”他问。
“陛下,荣郡王府出事了!”尚于再次跪下。
“出了什么事?”献帝豁然站起来。
“大人,大人,救命啊!”一个女人不由分说闯进了大理寺,守门的打了个盹儿,一时没拦住,发现时立刻追了进去,“喂,你是何人,给我站住!”
可那女子跑得奇怪,叫声也大,很快就惊动了整个大理寺的人。
连卢文正和谭子同都被吵了出来。
二人站在廊下,看见那女子在院中没头苍蝇一样地跑。
披头散发,浑身脏污,衣衫褴褛,好像从泥潭里滚出来的一般。
她嘴里不住地喊着:“大人救命,救命!”
看那神情,真像一个疯子。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那些饱受苦难的,受了重大刺激的,总是容易疯癫成狂,尤其是在寒冷的冬日。
但却是头一次有这样的人闯进大理寺。
卢文正一脸嫌恶:“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赶快轰走,轰走!”
他甫一出声,那疯女人好像望见了黑暗中一点明光,终于辨清了方向,扎头就往他这边撞过来。
动作之疯狂激烈,连那些衙差都挡不住。
“大人,救命啊!”她在卢文正面前跪下,伸手去扯他衣袍下摆。
卢文正扯回衣摆,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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