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羽会那么及时的赶去呢,这人算不如天算呢……”
“你你……郭淮,本宫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郭照长袖怒摔,狠狠地打在郭淮的脸上。痛的他脸上一抽,去而不敢吱出声儿来。
“皇后娘娘,好姐姐,你说这怎么办,牵一发而动全身呢……”郭淮捂着脸,弱弱的求助道。
郭淮自然不想东窗事发,不然,不禁他的都尉一职不保,恐怕郭照皇后的位子也得被拉下水。
郭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静了一番。“我自然知道,可事到如今,只能希望我们的人先行一步找到王示,来个死无对证,顶多也就是个治下不严之过。”
这种情况下,越是心急,就越会急中出错。若是被人揪到马脚,她着皇后的位置,可真的就要拱手让人了。
“那要是被他们先找到呢?”郭淮摆着深深的倒八字,手足无措的望着面前立得像一个红柱子的郭照。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加派人手去找!”郭照整个人都快气炸了,直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想暴揍郭淮一顿。
被郭照的狮吼功惊到的郭淮,一个趔趄从地上爬起,紧的施礼而退。直到出了大殿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此时的里衣正湿哒哒的贴在自己的背上,非常难受。
郭淮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虽然,郭照这关是过了,可是如果不赶紧找到王示,那他还是要完蛋。不过,既然有条尾巴盯着王示,那他自不用担心后续工作了。
天地肃寒,凉意席卷。枯黄的秋叶被无情的抛落在地上,惹上地表的尘埃。
“贵人,天凉了,就别再这里站着了。”小满接过兴庆递上前的披风,将其抖开给柴萱披在身上。
自柴萱听到许蓉去世的消息后,便一直待在这棵树下,呆呆的望着树上飘落的叶子,什么话也不说。
注视着迎风飘下的落叶,柴萱好不伤感。人活百年,亦是稍纵即逝。可奈何,世事难料,又有几人能善终。
“小满,你说着生命究竟意味着什么?”柴萱眸中沉伤,清眸微漾。
突然听得柴萱如此发问,小满不禁有所沉思。歪着脑袋苦想半天,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叶落了还能再生,人死了,就真的一切就都停止了……”见小满半晌未答,柴萱却独自言道。幽幽的语气,四夹着寒风,掀起无限悲凉。
柴萱满目悲生的望向蓝幽幽的天际,寂寥而空旷。对于生死,她或许早该看透了,可正因为是看透,才会更加悲哀。
有人为了活着,可以不折手段的去害他人;可有些人却可以为了他人,甘愿失去生命。
生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以吞噬一切的欲望,亦可以放大一切的善良。那死亡呢,又意味着什么?
许蓉为了白羽以身挡剑,玉嫣为了柳泉生死相随,荣芝为了大义自尽而亡……这些人,不同于战场上慷慨赴死的将士。她们都是可以活下去的,可为什么……
柴萱眸间一紧,抬起细长指尖摁了摁发疼的太阳穴。这些哲理性太强的东西争辩了几个世界,都没个统一的答案。只怕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得不出什么结论了。
见柴萱眉头紧锁的样子,小满亦不由担心起来。“贵人,可是风吹的头疼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揪揪身上的披风,柴萱长叹口气。说不清到底是在为许蓉哀叹还是为白羽感伤,只是觉的心中苦闷,如不将那口气吐出来,怕是要憋坏不可。
“你说白羽现在是不是很伤心啊,我该不该去看看他?”柴萱眉间一皱,伤感不已。
再怎么说,自己和白羽也算是过命的“兄弟”,兄弟的妻子不在了,自己说什么也该去看望看望他才是。
“怎么,就这么担心白将军吗?”曹丕捏着醋味自门外进来,不太开心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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