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的静默,静默后,我抱着纸箱走向陆痕的方向,我强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笑,轻声叫他,“小痕。”
陆痕漆黑的眸子死死的锁着我的视线,锁得我几分心虚,却又不得不努力迎向他的目光。
“陆文含,你真是好样的。”
“……”我抿了下唇瓣,又是一阵无力袭来,我的身体在陆痕跟前摇摇欲坠。
陆痕猛地打横抱起我,一拉车门,将我丢在了他汽车的后车座上,我疲惫的闭着眼,躺在后车座上假寐。
我是真的累了,很因。
过了不久,感觉到车子越开越快,我蓦地睁开了眼睛。
“吱”地一声,陆痕将他的车停在了江边,并摇下了车子前方的车窗,江边的风吹进了车子里。
我被风越得越加清醒,陆痕解了驾驭座的安全带,一拉后车座的车门,钻了进来,望着躺在后车座上的我,他的喉结动了动,突然倾身,低头——
我以为他又要吻我,吓得死死的闭住了眼睛,陆痕的声音里却掩着心疼,还有压抑怒火,他勾着我明显见清瘦的下巴冷声低骂:“陆文含,你真是蠢货,我让你做样子,你这么拼命干什么?”
“……”
“真想……”陆痕的眼睛眯了起来,眸底灼暗,“弄死你!”
这个“弄”字,让人联想很深,尤其加上之前电梯外跟魏海洋的交谈,让我下意识的就往不好的方向联想了。
我脸颊发烫,气息有点不稳了。
陆痕的气息更近了,他吻了下我的耳侧,灼热的呼息让我只想躲,他又说:“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男人对女人的意思,陆文含,你真有长进啊,都学会主动求欢了。”
我好想打开车门,跳下车啊,可理智却告诉我,我不能,先不说陆痕此刻正半钳制着我,我跳车根本不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想试着……“反抗”了。
我睁开眼,声音学陆痕一样,有点冷,“怎么?不能吗?魏海洋是我丈夫,我们夫妻之间,那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陆痕钳着我下巴的手都用力了,他一字一句,每字清晰且冷到了我的骨子里,“陆文含!你——再说一遍!”
我拳头收紧,指甲深深陷住了掌心里,刺痛感带给了我些许勇气,我的脸不能移开,我只能将视线投向别的地方。
我说:“不是吗?我跟他是才是夫妻,你是我弟……”
“陆文含,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陆痕猛地放开我,想象中的暴雨并未到来,我吃惊的看着陆痕,却见他一张俊脸繃得紧紧的,然后推开了后座的车门回到了驾驶座。
陆痕重新发动了车子,我看那方向好像目地的不是白楼。
“去哪啊?”我问,发现陆痕的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那好似冒了青筋一样。
他是被我真的气极了,气狠了,该不会真的找个地方把我弄死,然后埋了吧?或者,真的把我……
陆痕打着方向盘,一路上连一个字都没有回答我。
直到车子在一家咖啡厅的窗口前停了下来,我才发现,陆痕带我来见的竟是铁心心,铁老唯一的孙女,她正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上,左臂上缠着繃带,右手中拿着一只咖啡杯,她将头发弄成了跟我相似的长短,手一勾,长发就攒到了耳后。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她羞涩的像只鹌鹑鸟……
“动作像不像你?”
“……”
“陆文含,你不要以为做我姐姐,你在我心里就是不可被代替的。”
我有种被看破的难堪,心底苦笑,嘴上却掩着虚假的微笑。
“你想演戏,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的剧本,后面,会继续让你会演个够的。”
说完,陆痕重新发动了车子,他似乎并没有带我进咖啡厅里见铁心心的打算,我侧脸再次看向咖啡厅的玻璃窗,正好赶上铁心心也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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