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
继而,两人又慌乱的跑了出去。
华清池外,两人大眼瞪小眼,满脸都写着疑惑。
“你说,花大小姐为什么会在主子的御池里?”忍不住,落尘问道。
南戈耸了耸肩,表示不知。
忽然,落尘咧唇一笑,道,“南戈,你说主子在中了媚药的情况下,能不能把持得住?我觉得,花大小姐的清白,恐怕是保不住了!”
一瞬皱眉,双手微微紧握,南戈瞥了一眼落尘,没有答话。
远处,吵杂的声音传来,南戈微动了动唇,道,“我去处理一下,你好好守着。”
轻摇了摇头,落尘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哎,对谁动心不好,非得对主子的女人动心……!”
华清池内,白战恪依旧矗立在原地,看着捂住双眼却斜开手指看着自己的花木槿,脸更是黑了。
“白战恪,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先不说你光着身子吧,你就算沐浴也该用热水啊,哪有人沐浴用冰水的,脑子有坑吗?”
听着花木槿的骂声,看着她因湿露呈现出凹凸有致的唯美身段,刚泄下的一丝欲望瞬间炙热灼烧,身子滚烫。
久久没见白战恪开口,花木槿放下了手,再次打了一个哆嗦。
“不行了,冻死我了。先把你的衣服借我穿穿,再这么下去,明天肯定发烧感冒。”
说着,花木槿摸索着上了岸。站在屏风旁,完全没有当白战恪存在,便开始脱起了身上湿露的夜行衣。
偏头看着花木槿的举动,白战恪感觉身子炙热如火,心中压制着的欲火再次腾烧。
当花木槿脱得只剩下里衣,白战恪体内媚药的药性再是控制不住。
缓身上岸走到花木槿的身后,在她扯下屏风上的衣服准备穿上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手。
花木槿蹙眉有些生气,白战恪手掌的热度让她冰凉的身子得到了稍许温暖。
转身,怒视着白战恪,问道,“你干嘛?一件衣服而已,之后洗干净还你不就行了吗?难不成你还有洁癖啊?”
对于白战恪的不对劲,花木槿完全没有察觉。
突然,白战恪伸手捏住了花木槿的下颌,让她抬起头仰望着自己,而后缓缓俯身而下,温热的唇在触碰到花木槿冰凉的嘴时,心脏的跳动加剧。
此时花木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被吻了。
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发现身子软得不行,根本没有推开白战恪的力气。
紧咬的牙齿被白战恪巧妙的撬开,唇齿间的芳香让白战恪更是欲罢不能。
“嗯……白……嗯……”
花木槿支吾着似是想要说什么,但白战恪用嘴堵着她的嘴,完全没有要给她说话的机会。
白战恪扣住花木槿的后脑勺,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在触碰到白战恪的身体,花木槿冰冷的身子像是被感染,随着暖和了起来。
白战恪的吻她并不排斥,内心深处反而有些许享受,但她却极度讨厌被强吻的感觉。
趁势,花木槿突然张大嘴,欲是狠狠咬住白战恪的……然而,白战恪却好似知道她会如此,不舍结束了这个吻。
花木槿喘着气,怒视这面前这个霸道强硬的男人,怒骂:“白战恪,你特么能不能不这么流氓?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找她们亲去,我可不是那种能与人共侍一夫的人!”
然而,当花木槿骂完,却发现白战恪原本清澈的黑眸,此时甚是浑浊。
一瞬,她便觉得不对劲了,问道:“白战恪,你是不是中媚毒了?”
白战恪没有回答,突然一把将花木槿紧紧抱住,磁性的声音打在耳根,“汐儿,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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