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珍珠她怎么没回来?”
花木槿眸子黯然,眼眶又变得湿润。
因为花木槿一直没醒,而且她又是被白战恪直接抱回来的,即是没有看到珍珠,绿竹也不敢去问白战恪。
“珍珠她,死了。”
低沉着声音,花木槿在提及珍珠时,心里十分难受。
“嘭……”
手中的药碗落在地上打碎,绿竹慌忙跪下去捡药碗的碎片,却被药碗割破了手指。
“奴婢不是有意打碎的,还请娘娘恕罪。”
看着不敢相信珍珠已经死去的绿竹,花木槿坐在了床沿将她扶了起来。
“手是不是割破了?我看看。”
躲开花木槿的手,绿竹将手背到了身后。
苦扯出一抹笑容,说道:“奴婢没事,娘娘您先歇着,奴婢先去给您准备吃的。”
说完,端起收捡好的药碗碎片出了宫殿。
刚出了宫殿,绿竹再忍不住泪如泉涌。
她本就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关于珍珠已经死了的消息,她原本是不信,可从花木槿口中确认了珍珠已死的讯息,她心里还是十分难过。
虽是共事不久,可她与珍珠的感情还是算深厚的。
第二日,白战恪派人来传了话,问及她想如何安葬珍珠,花木槿想了想,最终决定将珍珠火花,而后将珍珠的灵位供在了自己的槿汐宫里。
虽然她知道这不符合宫里的规矩,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回到皇宫,花木槿高烧已退,身子虽还是有些疲乏,可这也并不影响她出宫。
浣月国,天牢。
花木槿一身素衣,领着珍珠走进了潮湿而又阴暗的天牢。
天牢,是关押重犯的地方,一旦进了这天牢,就再难有重见天日的机会,除非是在被问斩的那一天。
卫寒霜及左丞相,便被关在这里。
“花木槿,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居然还有脸来。有本事放本宫出去,本宫和你拼了。”
在看到花木槿时,卫寒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冷静沉着已不复,此刻她脸上刻画的,是愤怒和疯狂。
转头,花木槿对领路的天牢守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牢门打开。
守卫略有些为难,道:“娘娘,这,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放宁妃,属下实在不敢开这个牢门。”
在卫寒霜和左丞相被送进天牢之事,上官熠便交代过,没有白战恪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见卫寒霜以及左丞相。
守卫之所以领花木槿进来,也全是因为她手里有白战恪给她的金牌。
“本宫奉皇上旨意而来,难道你还想抗旨不成?”
“属下不敢!”
搬出了白战恪来,守卫果然不敢再怠慢,上前便将牢门打开。
看着被推开的牢门,卫寒霜像疯了一般,冲了出来欲去掐花木槿的脖子。
一旁,守卫刚欲上前,却见花木槿直接一脚踢在了卫寒霜的肚子上,而后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了牢房里的墙上。
卫寒霜本就不是练家子,这一脚若是再重一些,足以让她撞破头。
“本宫其实也并不想再看见你,来这里,不过是有些话想要问你,你若如实回答了,本宫还能在皇上面前替你求个情,免除你被五马分尸的痛苦。”
坐在守卫搬过来的椅子上,花木槿居高临下看着倒地的卫寒霜,身上散发着寒气。
“哼,五马分尸?你以为,我会怕吗?我卫家落得如此地步,都是败你花木槿所赐,就算是死,我卫寒霜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对着花木槿怒吼,卫寒霜朝她吐了一口血沫。
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花木槿只觉得,这古代人死之前,大多人的台词都是如此,没有一点新意。
“你这话,倒也提醒了本宫。既然你做鬼都不愿放过本宫,那本宫就得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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