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听后,掰了掰手指道:“最少五两,不,最少十两!”十两……人群中倒吸一口气道:“张建家的,你想钱想疯了?人家根本就没近你的身,自己站不稳摔倒跑来讹人,咱们现在就去见理正,让他来评评理!”张柱媳妇被推了下,脸色也不好看,拉扯着张建媳妇,那泼妇一听说要找理正,那坐在地上的妇人眼神晃了晃,很显然,有些惧怕。
理正相当于村长!是村里权利最大的人。
“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先吃萝卜淡操心,就你事多,老娘被他们打翻在地,要点儿医药费怎么了?怎么了?老娘的腰现在都快断了!”
那妇人说完,有看了眼骑在马上的云黛梦道:“再说了,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尤其这女的,说是夫妻,谁知道是什么地方出来的……”这句话,可是点了导火索,北冥寒怒不可遏,抽出身上的剑,寒芒闪过,直接将那女人头顶的头发削了下来。“再敢胡言乱语,削的就不是你的头发,而是你的人头。”
那妇人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吓的浑身哆嗦,竟连滚带爬的跑了。
留下一群看笑话的人。
以前不少人被这泼妇坑过,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踢铁板上了。
这下应该能老实几天。
两人跟着张嫂子回她家,看着简陋的茅草房,只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较大的,是这张嫂子与他丈夫以及儿子的,另外一间,比较小,只有一张床,不过睡两个人足够了,一进门那张嫂子就开始打扫那间小卧室。“张嫂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将就一晚就行,听村里的其他嫂子说,张大叔常年躺在床上,不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那张嫂子一边给云黛梦铺床,一边道:“打猎的时候腿受伤了,没治好,就成这样了!”云黛梦闻言,说道:“正好我对医术略知一二,不如就帮张叔瞧瞧。”
“姑娘还懂医术?真没看出来。”
自己男人瘫痪在床,而这个张嫂还能如此开朗,倒也是个心胸豁达的人。
“姑娘先稍等,我把这床铺好,就带你过去。”
云黛梦伸手帮忙一起,洗的发白的床单,但却很干净,这个张嫂,倒是个心善之人……
大多村民都很淳朴,只有个别像今天遇到的那泼妇!
这个名叫张柱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虽然瘫痪在床,但身上的衣服确是干干净净,就连指甲也修剪的平整。“这位夫人与他夫君是来咱家借宿的,正好这姑娘会医术,说要来给你瞧瞧。”
张柱:“有劳了!”
北冥寒将马拴在张嫂家门口,往里走,转身间,看到一名身着粗布的女子正愣愣的站在哪儿看着他,见北冥寒看过去,那少女,走上前,柔声道:“小女子张段,特来给公子道歉的。”
北冥寒一声不吭的直接迈步离开,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公子稍等。”
那名叫张段的拦截了北冥寒的去路,一张脸羞红的几乎能煎鸡蛋。
“你做什么?你个外来人做什么?”是那个泼妇,北冥寒冷着一张脸,斜靠在门框上:“本公子什么也没做,是这个女人一直拦着本公子不准走的。”
“好你个外来人,不光削了俺的头发,你还想对俺女儿图谋不轨?”
听到外面的叫嚷声,张嫂一脸担忧道:“这个张建媳妇是个混的,她女儿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如今夫人的夫君被他们盯上,这事怕是不好了结。”云黛梦看了眼张柱的腿道:“他的腿也已经萎缩了,想要痊愈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说到这儿,站起身洗洗手道:“在京城有一家赡养堂,若是你们愿意,我可以书信一封,到时你们可以在那工作,而且那里的员工都能免费治疗任何疾病,张叔这样虽然腿不方便,但可以做些手工的东西。”
这一家一贫如洗,她也是见这一家人心善,日子过的苦,才想搭把手,而赡养堂与孤儿院,目前也缺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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