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伪装的挺好。
乔以沫脸色一下难看了,语气也变得几分激烈,涨红着脸辩解,“我没有,你非要那么想我是吗?还是你从心底就一直没有相信过我?”
空荡的走廊下,傅司年望着她一脸伤心欲泣的模样,抬手用指尖轻轻剐蹭着她的脸蛋,仿佛从喉咙溢出的嗓音低哑沉缓,“这种质问你觉得适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是你非要嫁入傅家,是你非要爬上我的床,我至始至终只负责接受,什么时候还负责把你从头到脚都要了解一下?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需要清楚吗?”
“……”
乔以沫瞳孔极快的伸缩了一下,彻入骨髓的痛缓缓蔓延,像是魔怔了一般,呆呆望着他,眼神极为陌生。
他的口气很淡,也没什么过多的情绪,像是阐述无关自己的事,但她却莫名听出一丝怨念,是她非要厚着脸皮嫁给他,现在的一切结果都是她自作自受。
傅司年像是见惯了她这种表情,有些不耐的拧眉,看了看被她抓紧的衣服,“放手。”
乔以沫像是被施了令一般,小手顿时松开,但神色依旧不在状态,眼神有几分空洞。
傅司年沉声叫了一遍她的名字,“乔以沫。”
他一句话就让她变成了真的傻子?
她演的是不是有点过了?
乔以沫有些混乱的神识听到了他的声音,失神的回了一句,“你去公司吧,我一会自己会回去。”
傅司年阴沉着脸看她,她这种状态,让他心口的又莫名的烦躁起来,像是一口气堵在了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他忽然微微眯起眸子,手指重重捏着她的下颚固定住她的脸蛋,俯身低头就吻上她浅白色的唇瓣。
“唔……”乔以沫呆住。
没有浅尝辄止,似乎就是想看她窒息缺氧,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强势的深入不留一丝余地。
乔以沫本来就混沌的脑子瞬间更加迷乱了,凭着对他本能的眷恋,她甚至伸手抱住他的后颈,伸出舌头缠住了他。
心跳的剧烈,却又莫名的兴奋,肆意的吸允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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