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气,她软绵绵嗓音透着一股烦恼,“我只是怕她缠上你。”
那种像妖精一样的女人,真的是任何男人都甩不开的,她想缠上谁,会有一百种手段,而且,根本不带怕的。
傅司年探究的眼神扫了她一圈,轻嗤嘲讽,“就算是吃醋,你这防范的对象也不该是她吧?顾遥去家里都没见你这么“用心良苦”,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
“……”她那么用心良苦,他一晚上眼里都写着顾遥,他能看到吗?
乔以沫有些懊恼的瞪了瞪眸子,不敢瞪他,只能把目光死死放在他腕上的表上。
银灰色,商务风格的男士表,做工精细,一眼就能看出是全球定制。
主要是她以前从没见过这款,好像是刚送来的。
她装作平和的语气,道:“她的事,你若不想说我便不问,反正问了你也不会说。”
顿了一下,她微微低头,声音轻了轻,“我也很早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哪天真的想娶她,一定要提前通知我,给我一个准备的时间。”
男人忽然敛下眉眼,脸上未见波澜,眼底却已是暗沉如深渊,撩唇给了她一个极冷的笑,“你这一脸的无所谓,是想让我对你愧疚?从一个主谋变成一个受害者,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是跟陆子延学的?”
当初是她攥着老爷子的命要求自己跟她结婚的,现在又可怜巴巴的摆出一副将要被抛弃的模样,故作大方,她真是厚颜无耻的没边了。
乔以沫睁大眼睛,抬眼看他,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扯了扯唇角,她有些苦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成全你们,你觉得我是在做样子,若我又哭又闹,最后还不是一样的下场?你既然都没想过要怜悯我,我为何还要摆出一副被抛弃的伤心模样?”
抿了抿唇,她忽然将脸偏向车窗那边,看着外面,淡声道:“这是我自作孽的下场,我不会怪任何人。”
只是她没看见,男人垂下的眼眸一瞬间冰冷到极致,暗沉隐晦,甚至连车里的温度也忽然降到最低。
他闭上眼,忽然开口,嗓音低沉有力,“停车!”
司机一怔,连忙踩下刹车。
一阵急剧的减速,乔以沫没注意,脑袋猛地撞到前面的靠椅,疼的她低呼了一声。
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到男人简短有力的两个字,“下车!”
乔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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