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求的?”
女佣摇摇头,“不知道,我只听到少爷是这么说的。”
因为老爷子当时是带着帽子,遮住了脸,坐着轮椅被少爷推出去的,她也没看到老人是什么脸色。
宁美丽快要被气炸了,但心里又不免有些心虚,毕竟对照顾老人来说,她还真没做到亲力亲为,所以此时又不敢真的去质问傅司年。
黑脸咬着牙想了片刻,道:“打电话给傅先生让他过来一趟。”
作为儿媳她是没立场,但作为傅司年的大伯,她就不信他不给个说法?
傅氏位于郊外的一处私人疗养院,虽然说是疗养院,但并没有一个外来客人,院内医疗设施一应俱全,门口二十四小时监控。
傅司年依靠在走廊墙上静静抽着烟,面无表情,但四周冷清昏暗的光线下却莫名衬出几分颓废。
薄薄的烟雾缭绕,男人低着头,神色很淡然,或者说是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
脚下凌乱的散落着几个踩扁的烟头。
他已经站了三个小时,刚好过了凌晨两点。
兜里的手机一直在振动,他没动,似乎也没打算接。
又过了一会,房门打开。
裴谦走出来,摘下口罩,俊美的面上也透着些疲惫,“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傅司年终于抬头,深邃漆黑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后丢下手中半截烟踩灭,口鼻喷出烟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低道:“辛苦了。”
裴谦无奈扯了扯唇角,“回头记得给我多发点年终奖。”
“……”
素简却宽大的套房内,床上的老人悠悠转醒,睁开浑浊的眼睛,当看见站在面前的傅司年,微怔了一下,心里有些迷惑,但还是刻意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站在床边,面色一如往日,语气淡淡静静,“这里最近新添了一些设备,有利于您疗养,所以我就让人把您送来了。”
老人蹙眉,“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傅司年眸光毫无波澜,“是您睡得太深了,我让人轻点,没有打扰到您。”
“……”
老人看了看他身后,“沫沫呢?她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孩子还好吗?”
“她很好,孩子也很好,因为时间太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下了,改天会带她过来。”
他没将乔以沫此时不在江城的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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