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音也哭了。
“别哭了,明天还得做伴娘,眼睛哭肿了,明天怎么见人。”莫庭岩抽出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我突然感觉,季潇雨很可怜……自己爱地那么深,结果被林霄伤成这样,到最后,还是没有挽回人。”夏音攥着纸巾,眼泪不停地流着。
“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觉得季潇雨很可恶么,说人家是插足者。”莫庭岩无奈地耸耸肩,瞥了她一眼。
“以前那是不知道季潇雨原来爱他这么深,不然,这些手段也不会用出来吧……就像当初你当初对我那样,也感觉很卑鄙无耻。”夏音美眸剜了他一眼,冷声道。
“……”莫庭岩无法反驳,只得伸手给了她一个板栗,惹得后者怒目圆睁。
莫庭岩笑笑,“我在你眼里,就是卑鄙无耻的代名词?”
“那可不,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夏音低着头,嘀咕道。
“说什么呢?”莫庭岩耳朵尖,立刻质问道。
“咳,我在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能和林霄走这么近,说不定也是一样的人,会不会哪天给我也甩了?”夏音很正经地道。
“嗯,到时候我就把你甩地远远地,最好给你甩到非洲,让你想回家都没可能!”莫庭岩冷哼道。
夏音一怔,“莫庭岩,你还真敢给我扔了?”说着,手指拧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拧了一圈。
疼地莫庭岩赶紧求饶。
“莫庭岩,明天还得参加婚礼……”夏音带着粗喘和轻微呻吟的声音穿出来,给这房间增添了几丝暧昧与情趣。
莫庭岩双手正揉捏着两座高峰,整张脸埋在她的雪白玉颈间,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
“让你刚刚问我那种蠢问题,这就是给你的惩罚!”莫庭岩声音传来,嘴巴上的力气又加重了。
夏音想伸手推开他,但是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连整个身子都软了,两手靠搭在他身上才能稳住。
莫庭岩一只大手划下,将一条细腿捞了起来,白花花地,看着就让人心里浮想联翩。
他脸庞上移,嘴唇对着她的嘴唇,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是问我,会不会哪天给你甩了?”
“如果我会那么做,我就在h市里裸奔,大喊自己是笨蛋,才会把你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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