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撇撇嘴巴,眨了眨秋眸,沉吟了一下,道:“那时候余淮阳不是有压力么,现在听说双方元气大伤,已经没有在互相针对了。那他压力也就不复存在了嘛!”
“再说,余淮阳都肯接纳林郁,哪怕她肚子里不是自己的孩子,我觉得这一点还是难能可贵的。”
莫庭岩不以为然地咬了咬舌尖,做了个冷漠的鬼脸,“那以后他再有压力,岂不是还要家暴,没准到时候想起来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越想越气,直接以最残暴,最血腥的方式解决!啧啧啧,到时候,就是血地教训哦!”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夏音食指了指他,投过去一个富有威胁性的眼神,旋即脸色纠结,“你说地,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林郁拒绝他还是正确的决定了?”
莫庭岩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捏捏她的脸蛋,“别想那么多了,他们想怎么做,和我们没关系,我现在要做地,就是你快快乐乐地。”
男人双手捧起夏音地脸蛋,像是在看一件精致的瓷器。
“看看你,这段时间操劳地黑眼圈都出来了,心疼死我了!”指腹轻轻摩挲在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上。
夏音顿时有点心虚,“其实也不是这两天操心的事,主要是,这两天运动过度了。”
这两天两个人前前后后做的次数,赶上别人半个月做的了。
“嘻嘻,你忘了咱妈留给的任务?”莫庭岩坏笑一声,幽幽道:“跟我走。”
“干嘛,这大白天的?”夏音愣了一下,花容失色,一把挣脱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再说,我,我还疼着呢。”说完,脸蛋又唰一下地红了。
莫庭岩无奈地扶额,给了她一记爆栗,“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带你去医院买点消炎消肿的东西!”
“喂,杜雨泽,你来我家一趟呗。”林郁哭过之后,拿起了电话,异常平静地说道。
电话那边是不敢相信的声音。
“嗯,孩子是你的,不过你得和余淮阳说清楚。毕竟孩子是你的,这件事,得你来做。”林郁淡然地道。
杜雨泽来了以后,看到林郁,情绪很激动,想说什么,但是终归脸上心里都带着内疚,放下了手里拎地东西。
“这是我给你买的补品,你平时没事,就当零食吃了,那售货员说,味道不错的。”杜雨泽身子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坐也不上,站也不是。
林郁脸色冷漠,没有给他好脸色,语气清冷,“坐吧。”
“哦,好。”杜雨泽又僵硬地坐下,两个人显得十分陌生。
之前两个人可以亲密地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说着最暧昧的话。短短几个月,好像形同陌路,明明好像中间隔着没多远,却又好似隔了千万里。
“你让我来,是干什么?”坐了一会儿,杜雨泽有些熬不住了,问。
“等人。”林郁说话言简意赅,简洁到了没有多余的一个字。正因为这种简洁,空气中都弥漫着冷冽的味道。
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
余淮阳空手而来,本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看到两个人都在这里,表情一下就僵硬住了。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余淮阳攥紧了拳头,生硬地道。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以为这个家伙,就会在自己和林郁的生活中消失了。
林郁目光盯着茶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不抬头看。“是我让他来的。”
余淮阳眼睛眯起来,将手抄进兜里,冷静下来,问:“然后呢?”
“杜雨泽,你刚才怎么和我说的?想清楚了就回答他!”林郁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尾音好像在微微发颤着。
杜雨泽鼓起勇气,深吸了一口气,“余淮阳,郁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以后,我来照顾她,你自己退出吧,这样面子也不会丢地太难看。”
“你放什么屁呢?”余淮阳蓦地吼道,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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