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人在一边了凉飕飕的道:“可不是嘛。皇上可是早早就允诺了丽妃娘娘,说是公主将来大了,也不必外出和亲。只管在朝招驸马就是了。如此荣宠,不只是本朝,就是前朝,也无此先例呢。可见皇上,是真心的宠爱丽妃姐姐,不忍心瞧见丽妃姐姐骨肉分离。”
贤妃的脸色略微暗淡了下,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苏玲珑多看了一眼贤妃,只发现她眉宇中的忧愁之色,实在是掩饰不住。
这大厅里,除了各宫娘娘们,就是苏玲珑和阮秀丽了。
皇后眼睛落在两个人拉着的小手上,笑道:“看样子,两位郡主的感情,可是好得很呢。不只是联袂而来,如今站在这里,也是形影不离的样子。如此深情厚谊,倒是让本宫羡慕得很呐。”
太后意外的看了两个人一眼,笑道:“哀家记得,秀丽郡主是这个月才入京的,玲珑也是这个月才回京的。你俩,什么时候如此熟稔了。”
太后和皇后的言语,让苏玲珑瞬间警惕了起来。
阮秀丽是镇南王府的郡主,而苏玲珑的父兄,镇守的地方,正好就是南方,属于镇南王府管辖之地。
历来最忌讳的就是军政勾结。
若是皇后和太后同时有了这种疑惑……那么,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就会成为打压两家的借口。
如此想着,苏玲珑忙屈膝将自己在回京路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被人追杀和后来赌气下船的那一段。
皇后惊讶道:“荣华郡主还有如此本事?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呀。”
太后笑道:“皇后以为,哀家是老糊涂了,随便就给太子指了个人吗?”
皇后忙起身道:“臣妾惶恐,臣妾不敢这样想。”
太后格外欣赏的看着苏玲珑,笑得意味深长:“玲珑的母亲,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镇国将军府除了林家军之外,影响力更为深远的,就是林家的歧黄之术。当初的林氏,更是林家后人的佼佼者。玲珑这孩子,从小行事就颇有乃母风范,学了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太后拉着苏玲珑的手,唏嘘道:“当初你母亲还在的时候,就经常进宫给哀家请安,顺便用林家祖传的按摩手法为哀家祛除疲惫以及年轻的时候累积在身体里的寒毒。你母亲去了的这些年,哀家很是想念啊。只可惜这些年,你一直都在乡下为母亲守孝,哀家也不好召你入宫。”
丽妃撇嘴冷笑道:“寻常人守孝,三年就足够了。荣华郡主倒是个有孝心的,足足守了两个三年。也难怪太后如此偏爱了。就是本宫,也对郡主刮目相看呀。”
苏玲珑屈膝道:“丽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女有一兄长,如今随着臣女的父亲戍守边关。母亲去世的时候,兄长为有公务在身,无法守孝而抑郁不已。玲珑主动请缨,帮兄长守孝三年。所以,玲珑此番守孝,足足花了六年时间。”
太后唏嘘道:“当初哀家就知道,林氏是个好的。林氏的家教,哀家是信得过的。如今看来,果然是不错的。这么年纪轻轻的小女娃子,都知道百善孝为先。也能耐得住那庄子上的寂寞。好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得空,就时常来宫里陪陪哀家这个半截儿入土的老婆子。”
苏玲珑娇俏笑道:“是,玲珑谨遵太后之命。”
太后一面吩咐崔嬷嬷取了一枚令牌给苏玲珑,一面笑道:“有了这枚令牌,以后就可以随时出入宫廷。哀家传召你的时候,也不必等通报,可以自行入宫。如此,也就方便多了。”
旁边的丽妃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太后提前堵住了话茬:“当初,你母亲,也是有令牌的。她去世之后,应该在你身上吧。这许多年,也不曾见你用过。哀家只能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今瞧着你出落的如此水灵,也就知道哀家这些年是白担心了。”
苏玲珑柔顺笑道:“正是有了太后娘娘的牵挂,玲珑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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