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你的身份,你也忘记了么?”萧云楚对着凤清瑟伸出手,脸色冷凝,眸光复杂。
“大帅,你会在意我的身份么?你会在意我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灾难么?”凤清瑟仰头,一脸希冀的看着阮冰墨,在他手中的素手反握住他纤细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
“我在意的话,你会回到他的身边么?”阮冰墨轻轻的问道,眸光依旧淡然,却多了丝柔情。
凤清瑟垂首,摇头。
“那么,我在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麻烦和灾难我都抗定了……”阮冰墨淡淡的声音,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大帅!”凤清瑟仰头,嘴角勾着蜂蜜般的笑容,清眸也奇亮无比。
“你笑的,好丑!”阮冰墨淡然的微笑,宠溺的眸光几乎要将凤清瑟溺毙在他眼中。
凤清瑟笑的更加开怀,牙齿露出两排,眼睛弯成月芽状,人也贴在了阮冰墨怀里。
“你们……够胆!”半响,萧云楚才从牙缝中迸出这四个字,他讪讪的收回手,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凤清瑟,转身走了出去。
萧云楚刚走出房门,阮冰墨已经放开了凤清瑟的手,大步去窗边关好窗户。
淡黄的人影从内室走出,步履艰难,声音更是酸涩无比,“师兄,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们这般恩爱的样子?”
凤清瑟看着独孤青,有些心虚,她还能再坦然的解释,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开不了口,于是,再一次垂首。
“阿青,快些离开吧,以后不要再来湘南地界。”阮冰墨将长剑递在独孤青的手中,声音中多了些长兄般的关怀,“剑拿好,离开的时候,从后门,不要翻墙,我爹已经在墙边设下了埋伏。”
独孤青终是没有接那把剑,低头饮泣。
阮冰墨长叹一声,将剑放在独孤青的掌心,“走吧,不要再来湘南王府了……”
独孤青蹲下身子,嘤嘤哭泣了起来,“师兄,你讨厌我了,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呜呜……”
“阿青,别任性了,这里很危险,可能,我也会离开,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不单是不想见你那么简单……”阮冰墨顿下身子,好脾气的安慰着独孤青。
烂好人!凤清瑟双手环胸,仰天,第一次对好脾气的绝美上司无语。
“师兄,你是要和她一起离开么?就像我们先前的那一次一样,一起离开么?”独孤青抬起头,满脸泪痕,指着凤清瑟道。
凤清瑟也极度的关心这个问题,放下双手,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犹豫了一下,抿唇,摇头。
独孤青开心,拿着剑站起身来,眼泪也不擦,翻了窗子就朝外走去。
凤清瑟失落,转身朝内室走去,刚刚的一切明明是演给萧云楚看的一场戏,她怎么能入戏呢?想到这里,嘴角再次扬笑,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大帅,我去帮你放水,水脏了……”
“清瑟,”阮冰墨从后面抓住凤清瑟的手腕,清澈的眸光毫无杂质的落在凤清瑟娇美的脸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萧云楚有何渊源,只要你不愿离开,我会用自己的一切保护你,我是个实在人,更多的承诺也给不起,你,明白吗?”
“明白!”凤清瑟回首看着阮冰墨,眼眸轻眨,“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上司!”
阮冰墨淡淡的一笑,伸手摘去凤清瑟头发上的一根野草,轻声道,“你先去沐浴吧,然后早点睡下,萧云楚在外面的树上盯着我们呢。”
是夜,两人和衣而眠,凤清瑟从她好脾气的上司口中知道了他的一切过往,心中再次感叹,阮冰墨,这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疼的孩子。
原来,阮冰墨虽为湘南王唯一的孩子,可是湘南王暴虐,在小冰墨五岁的时候,逼死了他的娘亲,对小冰墨非打即骂,就连下人,对阮冰墨也毫不客气。
自小受苦的阮冰墨被送往山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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