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独孤青到了湘南,她带着一个护卫队,骑着马,马后面绑着一个女子,女子一身黑衣,衣衫褴褛,手腕被粗粝的麻绳勒出血印,姣好的身段,血迹斑驳,看样子,是从很远的地方拖拽而来。
独孤青没有立刻去湘南王府,而是将女子安顿在城外的一个仓库,破旧的仓库,处处散发出鱼腥味。
仓库靠近独孤家方向的码头,这个仓库荒废已久,早些年,这里是湘南最大的囤积鱼类的仓库,有些下人为了偷窃活鱼私卖,就在仓库后面挖了地道,留了一方水池。
现在这里已经很少有人出没,凤清瑟倒是知道这个地方,但是她还是卫队统领的时候,胖子曾经带她来过这里,在地道里可以看见仓库内的一切。
独孤青看着手下将女子绑在柱子上,清秀的脸上闪过狠佞,厉声道,“你们看好了她,如果她敢逃跑,就杀了她!”
女子嘴巴被破布塞着,美眸狠狠的剜了独孤青一样,眸光充满了不屑。
旁边的守卫淫笑着,“将军,兄弟们可不可以陪着这娘们乐呵乐呵?”
独孤青啐了他们一口,“你们老实一点,先查清她的身份!”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身后四五个守卫一阵淫笑,接着是鞭子抽打在皮肤上伴随着严刑拷问的声音。
独孤青看见凤清瑟,少了许多敌意,只是眼神中依旧带着轻蔑之色。
知道风清涩看到里面的情况,饶有兴趣歪着脑袋看着匆匆赶来的阮冰墨。
自从她来了之后,阮冰墨带着凤清瑟,寸步不离,两人像身体和影子一样,独孤青冷笑着道,“师兄,独孤家的秘密,你基本上从我这里知道了大半,接下来的事,你确定要让你的未婚妻一起参与吗?”
阮冰墨思念了片刻,他为了保护凤清瑟,所以跟她形影不离,但是独孤青好像没有杀清瑟的意思,而且他们接下来的合作,清瑟也确实不宜知道太多,将眼光淡淡的投向凤清瑟,一言不发。
凤清瑟冷哼,独孤家的秘密,她知道的,可能比阮冰墨还多,白了独孤青一眼,转身出了花厅,她和阮冰墨,终将是不可能了。
外面,独孤冲一听独孤青到了湘南,吓的来再也顾不上阮冰墨给他安排的美女,收拾了包袱就要走人,凤清瑟却站在门口拦着他,这个色鬼,她不爽他已经很久了。
经常趁冰墨不在,对她垂涎三尺,要不是看在冰墨的面子上,她早就拔光了他的牙,现在逮住机会整他,她哪会放过?
双手掐腰,冷笑着,“独孤公子,独孤将军在花厅呢?怎么不等她一起走?”
独孤冲擦了把冷汗,“凤姑娘,你就不要消遣我了,快让开,我要赶紧离开!”
凤清瑟冷笑,让开身子,扬起嗓门,“独孤公子,您慢走啊!以后常来!”
独孤冲急的满头大汗,刚想迈出去一步,身后传来风清涩的声音,“独孤冲,你想去哪里?”
马蹄声逐渐远去,深秋的枫叶在晨雾中彤红似血,完美的叶尖凝聚着晶莹的水滴,挣扎着不肯落下。
湘南王府,阮冰墨手中拿着一封信笺,奔跑着向侧门跑去,信笺上墨迹未干,他绝美的脸上挂着一抹深深的忧色,看着守门的侍卫,厉声道,“清瑟呢?有没有看见凤清瑟?”
侍卫躬身行礼,“启禀王爷,凤姑娘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阮冰墨如失了魂魄般,冷笑,笑容绝望凄美,“走吧,走吧!都走!反正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一直都是!”
他绝美的眼角竟然滑下两颗钻石般的眼泪,嘴角上扬,淡然的转身,孤寂的身影在清晨的薄雾中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信笺从他指尖无声滑落,如一叶风中的落叶般,飘然在空气中,最后盘旋着落地。
“冰墨,忘了那个曾经想要和你一起厮守终身的凤清瑟,在你筹划谋夺一切的时候,凤阮冰墨和清瑟已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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