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高深莫测一笑,“我只能帮姐姐离开王府,半个月之内不被人察觉,可是别的,只能靠姐姐自己了……”
“半个月不会被人察觉?”祈槿汐蹙起了眉头,这王妃的丫鬟,可都不是瞎子,特别是管家,恐怕在她离开的第二天,消息就会传到冷楚夜那里,这样,她还逃的掉么?
“我曾经求过王爷,允我回家探亲,时间是半个月,王爷已经答应,姐姐,该知道怎么做吧?”流苏冷声,眸中寒光流转。
祈槿汐笑了起来,她懂了……
“可是不管事成与否,姐姐可千万不能把妹妹供出来!”流苏微笑,声音却冰冷无比。
祈槿汐点头,清澈的眸光,闪烁着些许寒芒,她静静的看着流苏,意味深沉。
从苏院出来了以后,她心情是明朗的,仿佛这么长时间心头笼罩的阴霾,一下消散。
如果真的能够离开京城,那么她一定好好做人,忘却这里的一切事和人,开开心心的生活。
不知不觉走回汐院,丫鬟均已熟睡,她躺在奢华的大床上,有些辗转难眠。
翌日,祈槿汐生起了病,她的脸上和身上,都起了红红的疹子,后来疹子越来多,大有蔓延的趋势。
王府的御医看了,都摇头道看不出什么病,然后管家便请了府外的郎中,郎中说,也许是天花。
天花两个字,让所有人惊骇,这是传染的恶疾啊……
没有丫鬟再敢靠近祈槿汐,唯一敢来看她的,是过几日便要回家省亲的流苏。
流苏戴着斗篷,从头顶垂下一层面纱,遮住了整个脸。
她这样的打扮,无可厚非,毕竟天花是恶疾,一旦传染,无药可救。
所以,她身边的丫鬟都拿手帕捂着口鼻,出苏院的时候,管家皱眉问了一句,“王妃可还安好?”
他担心,祈槿汐就这么死在了汐院,那么王爷回来,他无法交代。
流苏点头,抿着唇,并没有说话,只是将一纸信笺交给了管家。
管家打开,是祈槿汐的“遗言,”她告诉管家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害怕王爷远在千里担心自己,所以请管家不要告诉王爷,自己的病情。
管家自然巴不得这么做,万一王爷现在知道她现在的病情,还不巴巴的从江南赶回来,圣上若是怪罪下来,整个王府都要倒霉。
权衡了利弊之后,精明的管家下令封锁消息,祈槿汐病重的事情,不允许传播出去。
下午,流苏带着丫鬟回家省亲,一路随行十几人,带着厚重的礼品,浩浩荡荡,好不风光。
流苏走了以后,管家曾经派人去看过祈槿汐,但是去看望的人,都说祈槿汐脸上已经出满了红疹,连原本的面貌都看不清楚,大概弥留在即。
管家开始准备后事,汐院的丫鬟人心惶惶,大多都不敢再呆在汐院。
正在这个时候,管家发现王府少了一个丫鬟,是祈槿汐的贴身丫鬟,叫做秀儿。
仔细一想,大概是不敢伺候祈槿汐,所以逃了,也就没太在意。
汐院的正主,病情依旧,王府甚至连靠近汐院的人都顿时锐减。
终于,十天以后,冷楚夜归来的前日,流苏先归,再次去汐院探望祈槿汐。
这一次,她带出来一个天雷一样的消息,祈槿汐失踪了,根本不在汐院的榻上。
管家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给冷楚夜报了信。
可是这个时候报信根本无用,他们甚至不知道,祈槿汐什么时候失踪,几天前,丫鬟送饭,里面还有声音。
就这样,祈槿汐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王府。
醉红楼,京城第一青楼,这里的头牌扶柳五年来蝉联花魁之位,只是没有人见过这位神秘花魁的容貌。
据说,她弱柳迎风,见过她的人,全部因她而痴。
据说,她美艳无双,只是性格冷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