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安然无恙吧。
她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预想了很多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并想好了相应的对策。
但事情坏就坏在,叶听芳装着装着,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怀孕了。
先是月经没来,接着是干呕恶心,口味大变,叶听芳能装得那么像,本身是经验极丰富的,哪里会没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这才拉着余建国着急惊慌地来做检查。
余喜龄从镇上回来,就去找余爷爷商量事情,她心里始终有些放心不下镇上那边,想找个帮工回来干活,自己没事能多往镇上那边跑一下。
回家转了一圈,余奶奶说余爷爷在街上谁家下象棋,余喜龄找过去,发现那家确实有几个老爷爷在对弈,但问了一圈,才知道余爷爷根本就没来过。
余喜龄又去街后的小公园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余爷爷。
“你爷爷说了要去下象棋的呀!这老头天天支了摊子就见不着人影,你说现在也不用他送货了,不在家里呆着成天往外跑,现在倒好,干脆就不落屋了。”余奶奶仔细回想了一下,分明记得老头子出门前是说要去下棋来着的。
余喜龄见余奶奶着急,忙安抚她,“没事,晚上等爷爷回来再说也一样,爷爷可能出去有事了。”
晌午,余爷爷慢悠悠地踱步回来,余奶奶立马劈头盖脸地问他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
“不是跟你说了去老张头家里下棋。”余爷爷手里拿着几支雪糕,分给余喜龄姐妹三个。
又给女孩子吃冰的东西,余奶奶拿眼睛瞪他,一边道,“喜龄都去张家找了,人家都说没看见你,你到底去没去啊?”
余爷爷一愣,笑了,“哪个张家啊,我是说过去两条街的张跛子家,他也是个臭棋篓子,我跟他能下到一块儿去。”
又问余喜龄,“喜龄,找我干什么呢?”
听到余喜龄说招工的事,余爷爷立马就同意了,钱是赚不完的,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还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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