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笑了笑,“不看脸也没挑错呀。”
安卿辞确实长得很帅气,是那种年轻的帅,不同于郁司城身上的稳重沉闷,也有可能是安卿辞今晚的礼服颜色比较亮。
总之看着很舒心。
她一直磨磨蹭蹭的跟安卿辞跳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跟他聊着不着边际的天,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终于放松下来,也准备离席了。
安卿辞依旧绅士的帮她把酒杯拿走放好,回头才看了她,“方便留个号码,做个朋友?”
她倒是没想这事,但既然对方要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相互交换了号码,她才出了大厅,本想就这么溜走的,但是刚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郁司城的车停在那儿打着双闪,不容她忽视。
她紧了紧手里的包,不能装瞎,那就过去打个招呼,一整晚不碰面也不说话,确实是不太合适,万一以后给她穿小鞋就不好了。
走到车子边,她没有上车,只是站在一旁,礼节性的笑着,看了车内的男人,“你也要走了?”
郁司城无视她脸上虚假的笑,冷着声,“上车。”
她抿了抿唇,笑容放大了一些,“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郁司长也不顺路,就不麻烦了。”
“我说麻烦了么?”郁司城憋了这么久的脾气,总算是没忍住。
他很努力的让自己降低存在感,她倒是好啊,真当他不存在了,每天高高兴兴上班没什么问题,却惹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他怎么看都觉得烦躁。
竹烟被他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她实在不想上他的车,只能硬着头皮,道:“你先走吧,真的不用送我,谢谢!”
说着,她快速往旁边走,眼看着一辆车过来,找好了机会打车,然后直接钻进车里让司机赶紧开车走。
郁司城的车依旧停在路边,车里的男人一张脸沉得很难看,盯着那辆远离的出租车。
片刻,南望才试探着问:“走么郁总?”
男人点了一下头,过了会儿,拿了自己的手机,给越灿打了过去。
“最近见过他么?”一接通电话,他就问了这样一句。
越灿一脸不明,“见谁?”
只听男人几乎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好好伺候着!”
越灿还真被吓着了,知道今晚是联合部晚宴,肯定是跟竹烟怎么了,这才道:“见过,怎么了?”
“给她做检查了么?”郁司城问:“她每天上班那么开心,病情没有好转?”
越灿皱了皱眉,怎么听着这语调,像是他这段时间忍够了,只要竹烟病情有所好转,他就要虐人家似的?
他回答得比较谨慎,“好转是肯定有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刺激她,更别跟她提过去的那些事。”
他当然不会提过去的事!提了谁都不好受。
电话挂了,他让南望直接开车去她那儿。
将近一小时之后。
竹烟回到家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因为没有接到郁司城的电话,她打算洗漱完直接休息。
但人还没从客厅上楼,门铃就响了,管家过去直接开了门,她就听到管家打招呼:“郁先生?”
她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郁司城已经迈步走了进来,随手就褪了外套扔到沙发上,然后直直的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一点,因为他那样的视线给人很强的压迫力。
管家见着两人气氛不太对,但又不好站在那儿,只好先退了下去,想了想,担心两人吵架,又转了回来,“好像都喝酒了,需要醒酒汤么?”
“不用。”竹烟笑了一下,“您先去休息吧。”
管家这才欠了欠身,“诶。”
走的时候还是一步三回头。
客厅里彻底安静之后,郁司城终于沉沉的开口:“我送的礼服太寒碜穿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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