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侯文斌你。”
叶千寻本想着如何说服侯文斌,却没有想到林清还有这么一招,不禁悄悄地对林清竖起一个大拇指:“厉害!”
林清微微哼了一声,丝毫不领情。
沐羽盯着那幅画,愈发惊奇道:“不是侯将军,那会是谁?”
叶千寻指着葛元白,一字一顿道:“就是他!”
所有人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
“你特么不是在逗我,你当我们都眼瞎吗?”铁无私嘲讽道。
的确,画中的那人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而反观葛元白,一脸肥肉,体态臃肿,哪里还有画中人半点影子。
叶千寻却不理铁无私,继续说道:“今天我和陆宁去葛元白的宅子送餐,却发现他的下人们在院子里闹哄哄的,起初我以为是在搬家,但是后来我一想,他们应该是在找东西,而且很急,甚至连看门的守卫都被召进去帮忙。于是我又派人去了葛府,一打听果然如此,据下人说是葛老板丢了随身佩戴的玉佩,命这些下人务必在当天帮他找到。”说着叶千寻指着那幅画道,“各位请看,这幅画里面的那个人腰间也挂着一枚玉佩,这枚玉佩和我手里的几乎一模一样,我手里的是侯将军的,而刚才你们也看到,同样的玉佩,葛元白也有一个,如果这画上的人不是侯将军,我大胆地猜想,就是葛元白。”
如果这幅画上面的人真的是葛元白,那么秦听云和葛元白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林清总算明白了过来,看来刚才叶千寻和侯文斌独处,应该就是借这玉佩的,和沐羽独处,就是交待沐羽帮他去秦听云家取画的。
葛元白这时却拍了拍手,鼓起掌道:“叶公子,凭着一幅画就能想到这么多,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但是我根本不认识这位秦小姐,看来你能让我认罪,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这幅画里的那个人和现在的葛元白确实相差太远了,叶千寻说是葛元白确实有点牵强。
叶千寻却丝毫不在意道:“哦,是吗,既然你不承认认识秦小姐,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得到沐姑娘那海东青的羽毛的?”
葛元白沉默不语。
叶千寻得意地继续说道:“沐姑娘的海东青是只鹰,老鹰天生凶猛,陌生人很难接近,你若不是知道那只鹰好酒,怎么能得到其羽毛,而知道这只鹰好酒的除了沐姑娘之外,却只有秦小姐了。”
葛元白却不徐不疾地开口道:“那只鹰的羽毛只是巧合,事发当晚,沐姑娘去追人之后,我便乘机潜入她的房间,偷了她的佩剑,谁知却被那海东青跟了上去,那只鹰还袭击我,我慌乱之下,就拔剑砍了过去,便削下了几片羽毛,而我还被他抓伤了。”说着葛元白挽起袖子,只见袖子上有几道伤痕,显然是被海东青利爪造成的。
“咦!”这倒是出乎叶千寻的意料,原本他以为葛元白得到羽毛是灌醉了海东青,却没有想到是被剑削下来的。今天早上他和陆宁见到海东青的时候,那只鹰的爪子上还有血迹,看来就是葛元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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