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殷然做了一个噩梦,直接吓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才意识到是梦,可心脏还是扑腾扑腾直跳。
我去,还好是个梦
殷然看了一眼表,发现自己还没睡多长时间,就被这该死的噩梦给吓醒了,就起来喝了一口凉水,也没什么睡意了。
殷然从卧室出来站在走廊里伸了个懒腰,见到沈月的卧室门还关着,就知道她还没起来,不过现在时间还早
咦?纪叔呢?
殷然发现纪叔的卧室门是开着的,这才清晨,纪叔就已经出门去了?
刚走到大厅,殷然就见到纪叔从外面拎着保温壶回来,便赶紧走过去把东西接了过来。
“纪叔,你起这么早去买早饭了?”
纪叔传了口粗气:“是啊,总吃那几样我怕人家沈月很快就吃腻了,这不出去买点别的来换换口味。”
“这么说,沈月还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具体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呢吧。”纪叔说着就把外套给脱了,瞄了一眼沈月的卧室:“她还没醒啊,等一会儿再吃吧。”
殷然的心思被纪叔给发现了,就无奈地哦了一声,看着总也没吃的豆浆油条吞了一下口水。
本来睡得好好的,沈月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不知道大早晨谁在外面,这一醒来就睡不着了,干脆起床洗漱。
殷然听见沈月的卧室里有动静了,就赶紧把扫把和拖布什么的放回去,在沈月推开门的时候假装从门口经过。
“醒了?”殷然故意平淡地打了一个招呼。
沈月皱了下眉,心想这子怎么今天早晨看来有些不正常,可自己又太困了,伸了一个懒腰只来得及点了点头,就见殷然朝着大厅走了过去。
这些纪叔都看在眼里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叫沈月一起过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纪叔奇怪地看着殷然:“不是昨晚让你修补遗体嘛,怎么还起来这么早?”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睡不着了。”
本来殷然就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沈月到是很感兴趣:“你天天见尸体还能做恶梦呢?什么样的噩梦?”
听她这么一问,纪叔也看向了殷然。
殷然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心里就奇怪了,可梦里是什么样也想不起来了,就模棱两可地说道:“梦见了一个女人说自己死的好冤”
沈月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纪叔怔了一下,凝重地看着殷然:“你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后来呢?”
沈月和殷然都没想到纪叔会往下问,弄得殷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我,我不记得了啊,我做梦很少有记得的,就是当时醒过来的时候觉得特别吓人,心脏突突的。”
纪叔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我随口问问,吃饭吧。”
殷然送了下肩膀,没把这个当一回事儿,可还没吃完,沈月借了个电话就要拉着他出去。
殷然这下可不乐意了:“我好不容易吃一次豆浆油条,你拉着我干什么啊?”
“以后我给你买,你先跟我走。”
殷然不舍地看着还没吃完的早饭,又看了一眼纪叔,见纪叔摆了摆手竟然同意了,沈月的力气就更大了。
没办法,殷然又被沈月给拽了出来,不满地坐在副驾驶上。
“又去哪啊?”
沈月也不吭声,直接猛踩油门就到了一个公共厕所边上,只是这个公共厕所被警戒线给拦住了。
殷然皱了下眉,猜到沈月是奔着这个公共厕所来的,就坐在车上不肯下去。
沈月奇怪地看着他:“你倒是下车啊。”
“我才不下去,刚吃了早饭,你就带我来公共厕所深呼吸?”殷然才不愿意下去,更愿意回味一下豆浆的香味儿。www.
到现在沈月才发现自己竟然拿这个殷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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