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能成功吗?”萨尔瓦看着令人就能热血沸腾的场面,突然问自己的妹妹。
萨蒂看了一下手里面的莎草纸,摇头说:“都在他的计划里,除了他,谁会成功呢?”
“切,果然他给了你计划书吗?”萨尔瓦不乐意的说。
雷恩把计划书给了萨蒂,却没有交给萨尔瓦。
我才是姐姐啊!萨尔瓦不服的想。
“行了,事情快结束了,别发呆。别忘了,我们的目标是大司祭。”
萨蒂跳下了塔楼,萨尔瓦摇了摇头,也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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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民众上演着一出宛如古典的英雄油画的壮举。手无寸铁的人们拥挤着包围议长公馆,用手,用牙齿,用一切能拿到手边的东西敲击着坚固的城堡一样的公馆。
“打开大门!”一个青筋暴起的壮汉用木棍撬着石砖。
而他的旁边,趴在城墙上的老头突然吐着血,倒在了地上。他饿极了,今天来到这里,他已经花费了所有的力气。当所有人都在攻击城楼的时候,他终于难以支撑。吐血而亡。
“把粮食交出来!”小女孩在呐喊。
“把酬金给雷恩吧,我们需要粮食!你为什么要用我们的生命作为砝码!”明显是妓女打扮的干瘦女人在一群里痛斥。
楼上的沙瑞兹人也感觉到了压力。漫天飞舞的石块儿打的他们鼻青脸肿,他们甚至来不及射出弓箭,就被飞舞的不管什么东西蒙住了双眼。
撕扯掉脸上的布片,沙瑞兹人队长意外的发现这居然是一条女人的亵裤。
“晦气!”
拔出腰间镶嵌有宝石的弯刀,沙瑞兹人队长用沙瑞兹语大声命令着说:“所有人坚守住!我们的大部队马上就来!”
一个石头飞过,砸的他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妈的!都给我射!”
沙瑞兹人气恼的小步冲向地下室。刚跑到门口,就被四个祭祀拦住了去路。
“使徒正在祈祷。你不能进去。”祭祀面露防备。
沙瑞兹人队长恼火的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暴民马上就要把公馆攻占了!我们就要失去机会,成为暴民手下的碎肉了!”
“无妨。”
房间里,希德勒斯顿突然说:“这几天的经历,让我愈发的明白.......盲目的群羊是不配有资格站在头领的位置上的,只有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人,才有资格问鼎至尊。我是他们的牧羊人,我用鞭子与萝卜驱使他们前进。而如今,他们居然想要让我彻底滚蛋,留下他们自己独享萝卜,真是可恶啊!”
“杀吧。让我们的军队好好地杀吧!就要用他们的血,来为我们的明天绘下最明亮的窗!沙瑞兹人,去吧。我在看着你!”
沙瑞兹人就他妈快气哭了,你大爷的,一个士兵都没有,你大言不惭什么呢?
蹬蹬。
沙瑞兹人聚起怒火想要跟希德勒斯顿对骂,却听到一阵不寻常的马蹄声。
外面可是有整整三万多人的暴民,他们是如何在这人潮汹涌之中发出自己的声音?
沙瑞兹人队长不敢置信的冲到楼顶,然后看到遥远的街巷,无数沙瑞兹人轻骑已经骑着战马,挥舞着弯刀,罩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们没有盔甲,或者说,他们甚至不需要盔甲。他们就这样,一把弯刀,一匹马,就已经是一个战士。
时光一时间开始停滞。
“风停了。”萨蒂眉头一皱。“杀戮的时刻开始。”
“是啊,复仇,我能感觉到灵魂的怨恨.......”萨尔瓦好像闻到了鲜血的鲨鱼一样,抽动着鼻子,心里充满了期待。
“踏踏。”
马匹们突然开始齐头并进,连鞋子都没有,满脸只有凶残与暴虐的沙瑞兹人轻骑带着轻松写意的表情与马匹一一起前进。
“不要畏惧!反正我们已经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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