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儿行踪,这也难怪,毕竟自身太弱了稍微露出来点儿就被人擒贼擒王了。至于是不是调虎离山,也不是没有人这么的想,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因为他们快顶不住了。
这只妖魔的体型有点儿大,速度却绝不慢,甚至非常的快,快到普通人的视角里面可以出现短小的残影。加上大街小巷的复杂地形,最适合老鼠这样的东西啊绕来绕去,往往刚看到一条老鼠尾巴掠过巷子口,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了身后。
无法阻挡,周围的十几个人愣是没有什么办法,包括赶来的个别觉醒者在内,武器挥舞过去,要么扑了个空,要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反过来,这妖魔一抓一咬,尾巴一挥,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上的制式皮甲和铁衣跟没有穿一样。
这红眼的妖魔,在夜色中宛如死神一样割草似的收割着人命,几乎无有人能挡住一个回合,只听到哐当!噗通!哐当!噗通的声音交错着,分别是武器和尸体跌落地面的声音。大喝声c脚步声c惨叫声c急促呼吸声c武器破空声c火把熄灭声,脚踹门板声,玻璃破碎声,这些吵杂的声音汇在一块儿,编织成了这副惨剧的主旋律,差距太大了!!
混乱的场面上,鲜血的气味弥漫,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街道上面只剩下了一道野牛大小的身影,其他的要么倒在地面上,要么躲进了屋子里,连呼吸都压抑着,就连旁边过来增援的瞧见这些动静都没有敢出来。
这种情况直到第一个二度的到来才被缓解了,小镇的觉醒者的数量其实并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五十个人,这在满是妖魔的地方其实数量算是少的了,只能勉强够用,当于横和袁褐礼外出的时候分了十几个人出去,也就只剩下三十几个,钟牙也带走了九个,到现在只回来三个人,这就是只剩下了二十几个,其中分出了十个人去保护聚集在一起的居民,即使将所有侦查的人收回来,也就还剩下十几个,里面还大多数都是一度的,二度的只有那么三四个人,三度更是可怜的只剩下了樊叔一个。
打破僵局的是吴壶和另外几个,这都是和樊叔待在一间小屋的人,寥寥的几个二度,他们来到之后,眼前就只剩下了一片狼藉,房屋倒塌,青石碎裂,最重要的是人都没了!而那只大老鼠却淡定的坐在青石板路中央,仿佛就等着他们过来。
“该死!畜生。”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生成这样的吴壶,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他红肿眼睛看着地上散布的尸体,十几个人啊,可是有十几个人的啊,里面还有几个一度的老油条。
死了十几个人,那就意味着有十几个家庭的破散,他们的朋友c亲友c妻子c子女都会陷入到痛苦之中,甚至因此存活不下去,饱受煎熬支离破碎。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低估了,是完全的低估了,这那里只是渐变种,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想起了樊克宇说过的话,如果再轻视的话那么就可能死。
是啊,不就是死吗?但是即使是虞余先和钟牙先后出事了,自己仍是没有清醒过来,任然执着于对手不堪一击的念头,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自大了?在吴壶质问自己的时候,身后的几人也都是这样,有人还偷偷的抹着眼泪。
“罪该万死,天理难容。”气的舌头打结,语气颤抖,吴壶生平第一次这样生气,这句话既是说妖魔也是在说自己,他仰天大喝一句:“周围的人都出来,随我击杀这畜生。”
脑子坏掉吧!傻子才出去呢,有人这么想到,但也有人义无反顾的迈出去。有藏在转角吐着浊气低喝打气走了出来的,也有屋内并着呼吸身子微抖的人走了出来,有躲在房顶上的,也有躺在地上装死的,有一早就来却躲在一旁的增援,也有现在才堪堪赶到的。
胆怯依在,但血气尤生,毕竟活着不光为了自己,还有其他重要的人,很多的人深知这个道理。死亡是常事,生活在妖圈里面,痛苦和战兢才是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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