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大孩子,最小的起码也是十岁左右,最大的都十四五了,像凤九这样六七岁的小孩儿没一个能走进去,无一例外,全被弹飞。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的被弹飞,有的不会?”
凤九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观察,苦苦沉思。
没一会,还真让向来心细的他发现其中一点细微之处,凡是不被登仙门排斥,没有弹飞的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孩子接近光门之时,身上都会闪耀起一层彩光,有黄色、有金色、有绿色、有白色等等七彩颜色。
凤九看得真切,只要身上有这层彩光,孩子们就不会被金光弹飞,轻轻松松就能走进登仙门,反之,如果身无彩光,即便使尽吃奶的劲儿,也休想越雷池半步。
“这些彩光是什么?人身上怎么会发光?”
凤九抠着脑门儿,苦想老半天,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身上也会有这种彩光吗?”
凤九咬着唇,迟疑不决:“要不去试试?”摇摇头,立马否决:“不行,不能拼运气。几万人之中就只几百人有这种彩光,万一试了我没有,弹飞摔伤事小,就此绝了登仙路却是大事,不能贸然乱试,一定要想个有十分把握的法儿。”
“想个什么妙法儿呢?”
小乞丐深深皱起眉,沉思苦想。
“咦?!这不是号称骗不失口偷不溜手的穷逼凤小九吗?”
正低头沉思着,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阴阳怪气。
老对头,谢元让!
凤九眼皮一跳,抬头一看,果然是他,身边还带着七个锦衣华服的伴当,心头一沉:“这八个小子找事儿来了!”
再过两个月,谢元让就该满十二岁了,富家子弟的生活保证了他营养充足,长得牛高马大,起码高出凤九两个头。在他跟前,六岁半的小凤九就像一只小鸡,弱不禁风。
“凤小九,你在这儿干嘛呀?莫非你小子也想拜仙门?”谢元让明知故问,皮笑肉不笑地道。
“老子拜不拜仙门关你**事,滚一边儿去,别烦老子。”
成天混迹于三教九流的小泼皮、小无赖,凤九当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张嘴老子闭口赇,粗话连篇,一张嘴臭得厉害。
“哟嚯~!还真是想拜仙门呢!”
第一个成功登仙门,谢元让倍儿风光,心情十分舒畅,倒也不计较凤九爆粗口,笑嘻嘻嘲讽道:“凤九,没想到你小子穷是穷,心气儿还挺高,居然也妄想登仙门?一定要多多努力哟,说不定咱倆还能做一对相亲友爱的师兄弟呢,哈哈~!”一边大笑一边指向金色光门,“不过,你认识那是什么吗?”
凤九道:“仙长不是说了,那是登仙门吗?”
谢元让道:“是登仙门不错,但你知道怎样才能成功登仙吗?”
凤九摇摇头。
“哈哈~!”
谢元让大声嘲笑:“你个土鳖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哪儿来的自信要拜仙门?你小子这是太阳下边盖被子——白日做梦呀!”
被嘲讽凤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点点头,“是呀,老子最喜欢白日梦了,咦?想起了,你老妈小名好像就叫梦。”
噗呲~
哈哈~
小乞丐言语阴损下流,登时就引起哄堂大笑,乐翻一片。
“你,你,你!”
谢元让脸色铁青,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
凤九坏笑嘻嘻:“莫非你妈改变主意,不白日,要收钱哪?多少钱?两文还是三文?”
“草尼玛!”
论毒舌,谢元让哪儿是骂架如喝水,三字经不离口的小泼皮对手?三言两语就被撩起心火,大户人家公子哥的风度也不要了,骂不赢就打,仗着身强力壮,抬脚就是一下猛踢,大骂:“踹死你个狗杂种!”
很明显,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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