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最近过的怎么样?”酒足饭饱之后叶秋一边剔着牙,一边问道。
“也就这样吧。”黎伯也剔着牙,“没有八粮液喝我怪不习惯的。”
“那就早点回来呗。”叶秋看着黎伯正色说道。
“有些事还没有忙完。”黎伯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等办完这些事我马上回来。”
老实说,叶秋一直挺想黎伯的,以前一起瞎扯的时候还真没觉得,但随着黎伯迟迟没有回来,叶秋就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个老混蛋了。
总是会习惯性地买几瓶八粮液,然后拎到黎伯以前住的屋子,看看他回来了没。
怎么说,人往往会失措于本以为习以为常的消失,虽然说对叶秋而言没那么夸张,但总归有些落寞。
“不要那么沮丧嘛,小叶子,黎伯又不是挂了,不回来了。”黎伯看到叶秋有些寂寞的表情笑着说道,“只是最近有些脱不开身罢了。”
“混蛋,只是没有人帮我报销八粮液的酒费我有些伤感罢了。”叶秋面无表情地说。
也罢也罢,反正迟早会回来的,人生最美感的时候就在于将见未见的时候,叶秋胡思乱想。
“话说,我能问问那座雕像的事吗?”逆风弱弱地插嘴问道。
“哪座雕像?”黎伯问。
“就是黎伯你祖先大大的雕像。”叶秋代替逆风回答了这个问题。
“怎么了,太久没有装修了,所以年久失修了?”黎伯问道,“可是我没觉得啊,挺霸气,挺好的啊。小叶子,你朋友是建筑学专家吗?”
“我不清楚啊。”叶秋无辜地摊摊手说道,“也许可能是吧。”
逆风满脸黑线,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和叶秋混在一起的都是逗比啊,这个老家伙看上去那么沧桑,那么成熟,充满了可靠的气息,原来只是伪装啊,逆风要摔桌子了。
不过话说这打击面好广,貌似把自己也概括进去了,算了算了,先揭过。
“我觉得我是见过那个人的。”逆风沉吟了一会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是大众脸啦。”叶秋挥挥手说道,“大众脸大家都觉得很熟悉啦。”
“哦?不可能吧。”黎伯涉及到这个问题,没叶秋那么脱线,然后尊敬地问逆风,“请问你老人家几岁了?”
“他是大叔啦,大叔。”叶秋再次挥挥手插嘴道,“大叔的身子,大叔的心。”
“是大叔的身体,少年的心。”逆风反驳,“不对,少年的身体,大叔的心也不对”
“你看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大叔了吧。”叶秋用不知道从哪里来地得瑟对黎伯说,黎伯也一脸赞同的样子。
“是少年的身体,少年的心。”逆风打断这两个无良家伙的讨论。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直年轻。”叶秋大哥状地拍了拍逆风肩膀,“你永远十五岁。”
逆风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下限的突破已经没有一个底线了,完蛋了,从此节操是路人
“好了,好了,小叶子,别胡闹了。”黎伯体谅逆风的心情,打断了叶秋的嘲讽,“大叔一定有很重要的话说。”
你有资格说我是大叔吗,逆风在心里默默吐槽,比我年龄大好几轮的人为什么一副我很年轻的样子来指责我是大叔。我去,有没有搞错,我是大叔的话,你就是老爷爷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逆风没有说出口,不想再继续这个无论如何他都会被吐槽的话题。
“我隐隐约约有种印象。”逆风严肃地说道,“是这个人将时间逆流的能力交给我的。”
“你确定不是大众脸?”看着逆风严肃的样子,叶秋也正经起来,“按黎伯的说法这是一个很古老古老的人,可以追溯到初代杜鹃死去的年代了。”
“不是,这气息我很熟悉。”逆风摇摇头,然后说道,“我模糊地记得,曾经我漫无目的地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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