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威慑之下毫无反抗之力,来人只怕是现在的魔君屻焐。可笑我们从未得罪于他竟要置我们于死地。”
“魔族真有这么厉害吗?”
“比不上之前,他的母亲和妹妹听闻都是颇有盛名人物,他,呵,用骨肉血亲爬上高位的小人而已。欺我妖族势弱。”
青然对这名字倒是甚为熟悉,天界的仙人中同龄者谈得上熟识的唯有捷妏仙子了,传闻中屻焐的妹妹,不过总觉得刚才种种极为怪异,只是试探般,毕竟刚刚青然只是绝境奋力,侥幸一时占了些许上风,听老者之意,那人的能力怕远远不止于此。
“先生你觉得,方才种种其意为何。”
“这倒是怪了,蝶翠既知道我们栖身与此,他取我们性命不费灰飞之力。”
“那他还会再来吗?”
“看样子是不会了。”
青然探了探熙源的脑袋,无甚大碍,这会昏迷过去,过段时间就好了。青然笑了笑,这娃娃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要果敢些。“熙族王室果然名不虚传,我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也不会相信如今妖族之王竟是不足髻年的娃娃。”
“熙源的父亲熙旬王陨世时只留下这么一个不足满月的孩子,她母妃也殉葬了,为防王室作乱她身怀异骨即刻被立为新君,我作为国师辅佐国政。可惜,妖者生性异心,妖界之内无有熙旬那样的妖王在政,我虽勉力维持,整个妖族也难逃四分五裂的命运,我已无心在朝,只盼熙源能平安长大,以我鹤渺之地,祈许时太平,不争声势之盛,不争权势之炽。躲得过妖族之祸,躲不过魔族来犯。”
“这么多年,您辛苦了。”
“辛苦谈不上,只是实际讲来熙源应称我外公,可因此战乱我子孙仅存活于世的唯有她了,为了隐埋声名,我们以爷孙相称。熙源的王叔存世有几位,无一不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无不欲除之而后快。眼下之祸不知躲不躲的过了。”
“爷爷。爷爷”
熙源醒来,面色苍白,青然接她过来将一粒仙药放入她口中,不久她的面色活泛了些。老者见状,方才的紧张也渐渐缓了些。
“爷爷,素语姐姐怎么样了。”
“素语方才被蝶翠那一下伤的不轻,我这里还有些滋补的药酒,养上几个月,慢慢的能好一些。你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爷爷,不碍事的,我总要做一些事情,不能事事躲在你们身后。”
“对了,刚刚好像还有人救了我,听素语讲好像是郦影,他如今在何处。”
二人听青然如此提到都是低头不语,良久,老者言,待晚些素语会讲的,你不要多心,方才没事,只是他们两个说来话长,还是她自己来讲吧,多少年了。
此刻无事青然不在叨扰,傍晚之际走出房门,此刻的鹤渺坊已经被小厮收拾妥当,陆陆续续的已经有客人迎来送往,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早已不复之前岌岌可危的紧张,能听到铮铮的琵琶之音,如战场上的铁骑踏破万里河山,由远及近藏在这锦绣玲珑的鹤渺坊之内说着另一段故事。
青然刚走到前门东姑芳翠就迎过来,“姑娘可算来了,等着您开席呢。”正说着又拜身下来,“您是我们鹤渺坊的恩人,请受我们一拜。”
“如此便是不敢当了,朋友之间何需理论这个。若是再拜便是真把我当成外人了。”
熙源闻声挑了帘子,“青然姑娘快请进来吧。”
青然见熙源一席红衣衬得面颊甚是喜庆,转头言道:“诺,你们真正的恩人在这里呢,那时候可是以命相拼,我也不过是侥幸撑到最后。”
青然看到此刻门内素语一席白裳坐在桌旁正朝这边张望恰好和青然大了个照面便言笑盈盈的点了点头,青然想到那时素语舍身为自己挡住的袭击,便再起不了调笑的兴致,嘴角依旧是笑意,只是心头五味杂陈。
“姑娘如今感觉怎么样了?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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