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糊味。婆婆又拿了两张黄纸条给他,“这两道符回家烧在水中喝了,一切都会好了。”
袁雨潇应了,刘所长过来搂了他出门,一边向婆婆道谢,袁雨潇也晕晕乎乎道过谢,出了门,才略略感觉大脑回到自己颈子上来,便问刘所长看病多少钱,刘所长推着他走,说是亲戚,莫要提钱。
中午在税务所吃了饭,金道通一直没回来,袁雨潇也无心与刘所长多作应酬,更兼怕自己影响到他的其他工作,便说身体不适,自回招待所睡觉。刘所长也随他,依然是骑了车,一直把他送回招待所。然后刘所长一人骑了两辆单车回去了。
这一觉睡到傍晚才睁眼,一睁眼又是金道通坐在桌前安如泰山的背影,不觉又生愧疚,只是已远不似以前那样强烈,原来愧疚也可以有疲倦的时候。
“听说今天去看病了,情况怎么样?”金道通听到身后动静,头也不回地问。
“唔,开了两张符,烧了兑水喝。”
金道通这才转了头,看看他手上的黄纸条,“也许,这个药比较适合你。”
“哦?!”他本来作了接受金道通的讥笑的准备的,这话倒让他惊讶了,“为什么?”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个,可能算是一种心药,对你这性格的人来说,也许这比真正的药管用!”
“真的吗?”袁雨潇更其诧异,“你所谓我的性格是指什么?”
金道通彻底转过来,正对着他,“因为你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是一个容易受人影响和暗示的人,而这种心理暗示的治疗方法可能就正好适合你啦!”
袁雨潇微皱了眉,“从善如流不好么?难道不顾别人的看法才好?”
金道通表情少有的认真,“在乎别人看法倒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如果你的标准和周围人的标准不一样,你就会很累了!”
袁雨潇心有所感,低了头,默然无语。金道通看他这样,却又笑了,“其实我也可能没资格说你,因为我自己也有不合群的方面,可能我也有与别人标准不一致的地方吧,所以我们两个人能走得比较近些。也因为如此,我才拚命钻研我的本职业务,希望能干出成绩,出人头地!”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袁雨潇一时没完全弄懂他突然把这个和工作联系起来的逻辑,心里说,你能不能不这样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你平庸的时候,你得以别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你如果有所成功,你周围的人可能就得以你的标准来要求他们了,这样不就一致了吗,成功者是不受指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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