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韩明秀含含糊糊的说好了,叫她不要担心。又赶紧岔开高大爷生病的话题,免得她细问。
“大姐,我离家这些天你们都还好吧?家里没出啥事儿吧?”
闻言,韩明翠犹豫了一下,吭吭哧哧的说,“没啥大事儿,就是小锁他娘不知打哪听说小锁帮你干活儿的事儿了,前几天跑咱们家闹了一场,后来叫保镖给吓回去了,她还说等你回来要找你算账呢”
韩明秀听了,冷静的说,“那小锁呢,小锁说啥了?”
韩明翠道,“小锁说啥我不知道,就知道他让他爹给打了,都好几天没出门了,听双喜说他爹把他腿都打折了,也不知是真是假,我正惦记着他呢,可又不敢去看去!”
听到这个,韩明秀的脸刷的一下沉下来了,她把车子往院子里一支,转身就出去了。
韩明翠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去找小锁爹娘算账去了,怕她出事,急忙跟她闺女交代了一声,随后也跟了出去。
“秀啊,我跟你说,你到孙黑子家可跟人家好好说话,可千万别打仗升天的,都是一个屯儿的,闹的太僵了可不好”
大家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可是韩明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孙黑子真把小锁腿打折了,她就让小锁脱离那个家,让孙黑子失去小锁这个儿子。
“小锁,小锁在家吗?我是你秀姐。”
韩明秀站在孙黑子家门口,扯着脖子喊起来。
一个乱蓬蓬的小脑袋从门口探了出来,很快又缩了回去。
“娘,小秀来找小锁了。”
孙黑子家的二小子跑到他娘的屋里,把这个消息了他娘。
孙黑子媳妇一听韩明秀来了,顿时撂下手中正纳的鞋底子,蹭的从炕沿儿上跳下来,连声道,“来得好,我正想找她呢,这个不要脸的小骚比,糊弄咱们家多少草过去,这回我非得跟她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大门口儿,看到立在门外的韩明秀姐妹,立刻扯着嗓子骂起来。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我问你,你是不是糊弄我家小锁给你割草了?”
韩明秀冷眼看着她,嘲讽的说,“你脑子没发烧吧?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呢?”
“你就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装也没用。”孙黑子媳妇大声道。
韩明秀轻哂一声,“你说我那你家草就拿你家草了?证据呢?无凭无据的就能随便诬赖好人?那我还说你偷人了呢。”
“你才偷人了呢,你个不要脸的,拿了人家东西你还不承认”孙黑子媳妇儿叫起来。
又说,“都有人看见我家小锁儿天天偷着给你草了,你还想抵赖吗?我告诉你,抵赖也没用,反正我家小锁给你多少草,你就得按工分给我折算回来,少一个公分都不行。”
“美死你了呢?还给你工分?给你一顿嘴巴子还差不多!”韩明秀犀利的骂道。
对这样黑心眼子的泼妇,韩明秀觉得没有必要跟她客气,更没有必要跟她讲理,跟她客气跟她讲理等于是对牛弹琴白费力气,有那劲儿还不如拿出农村泼妇干架的架势,撕开脸皮好好跟她干一仗来的解气。
“哎呀?你还要打人?你坑了我家那么多工分,还想打人,这家把你厉害的,来来,你打我一个试试,我不弄讹你。”
孙黑子媳妇一听韩明秀要打她,叉着腰把脸伸过来,逞赛似的让韩明秀打她。
韩明秀知道殴打农村老娘们的后果,当然不会跟这种人动手,不过,就算不动手,她用嘴也照样能气死她。
“我才不惜的打你呢,打你都怕脏了我的手”。
韩明秀恶毒的说,“就你这种脸丑心黑的老娘们,狗见了你都不惜哒舔你,都嫌你恶心!”
“你才恶心呢,你个敢做不敢当的小鳖犊子。”孙黑子媳妇火冒三丈的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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