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信不信,你都得想法子叫他信,他要是不信的话,你燕姐可就完了呀!”说完,他颓丧的抱住了脑袋,愁得都不行了。
韩明秀看到孩子的那副样子,故意说,“二叔你也别急了,就算周叔不肯帮忙,我燕姐过去在这边也有靠得住的人,只要你们去找他去,他肯定能帮我燕姐!”
胡慧芳一看韩明秀说得这般肯定,立刻想到了韩明燕跟她提起的那个人。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她本以为,韩明燕跟那个人是暗度陈仓的事儿是背着人做的呢,想不到韩明秀竟然也知道了。
她心虚地看了韩明秀一眼。脸上虽热,但嘴上还是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样子,小声地问:“谁呀?还有谁能救你燕姐呀?你燕姐就是个大学生,哪有本事认识那么厉害的人呀?”
韩明秀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说:“二婶,那你可真是小看我燕姐了,我燕姐不光认识这个人,还让这个人为她离了婚呢!这个人虽然不如我周叔厉害,但也是个官衔不低的军官,要是他出面,我燕姐这个事儿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秀,你说了半天,那个人到底
是谁呀?”韩志德也心虚地问道。
此时,他真担心韩明秀说出来的人跟他闺女说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那样的话,就证明他闺女在这边勾搭的男人不止那个姓刘的一个。如此,那死丫头跟ji nu还有什么区别呢?
韩志德很担心,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直到听到韩明秀的回答,他的心才放松些。
“那个人叫刘洪东,是一位营长,别看营长这个官衔不高,但这是首都,首都军区的营长可比别地方的营长有分量多了!只要他往回打个电话,或者跟咱们县里打声招呼,我燕姐肯定就没事儿了!”韩明秀信誓旦旦地说道。
“能吗?他一个营长就能管到咱们那边儿的事儿吗?”韩志德对韩明秀的话有所怀疑。
韩明秀说:“当然能了!你别看人家只是个营长,但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一直在首都这边从军的,这些年来保卫过多少领袖级别的人物,认识多少咱们只能在广播里听到过的大人物呢。这样的人,往咱们那鸟不拉屎的小县城打个电话,跟县委书记或fǎ yuàn院长什么的打声招呼,谁敢不买他的面子啊?”
“就算敢不买他的面子,也得想想他上头的人是谁呀?换你是县里的领导,你敢得罪首都的军官吗?”
听到韩明秀的一番话,韩志德和胡慧芳都觉得很有道理,这两口子虽然都挺精明的,但毕竟常年待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被人一忽悠,自然是人家说啥他们信啥。
韩明秀走后,韩志德就跟他媳妇商量说:“要是小秀那边办不成,咱们就去找那个刘洪东!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燕跟了他一场,他总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燕去送死?”
胡慧芳也是个没主意的人,被她男人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那咱们就再听听信儿,要是小秀这头不行,咱们就去找刘洪东去,不能白叫他欺负咱们闺女了”
俩人就这么商议定了。
当天下午,韩明秀果然带来了坏消息:说是周叔那边儿已经打听清楚了,韩明燕谋财害命,证据确凿,fǎ yuàn已经立案,就准备择日开庭宣判了。
“二叔二婶,我周叔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根据咱们那儿所反馈来的信息,他已经认定是我燕姐谋财害命了,我就是说破大天,他也不会帮咱们的了!我看你们还是快点儿去找刘洪东,人家fǎ yuàn那头已经立案了,随时都有可能宣判!要是你们去晚了,一旦fǎ yuàn宣判了,可就啥都来不及了!”
在韩明秀的撺掇下,韩志德和胡慧芳俩终于决定把小燕儿的事儿交给刘洪东处理了,当天晚上,他们两口子按照韩明秀的指示,来到了军区大院。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刘洪东从部队回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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