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于是,就先撑着回了家,想休整一下,等身体恢复恢复再去。
到家后,身心俱疲的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接着就昏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
直到——周锡龙派人来调查这件事时,才把她给敲起来。
起身后,花朵发现自己头重脚轻,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身子也冷的厉害,去开个门的功夫,就把她冻得嘴唇子都哆嗦。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这是病了,发烧了,还烧得很厉害。
出于自救的心理,她向来人发出了求助,然后,就被送进了小周住着的那家医院来了。
周婶看到她没有怪小周、也没有为难周家,很是满意。
经此一事后,证明小周没有那方面的毛病(或者是那方面的毛病,但已经被治好了),所以,她还心想着——等他们小两口好了之后,就把俩孩子的婚礼提上日程吧……
只是,花朵现在还在病中,小周在那头还没有醒,这事儿她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来。
在周婶的镇压下,小周到底还是没有过去看花朵,但等到晚上时,小周的身体又恢复了些,能自己起来了,就再也不顾周氏的劝阻,坚持着去看望花朵了。
彼时,花朵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呢,看到小周进来了,花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
昨晚那噩梦般的回忆她还记忆犹新呢,现在乍看到小周,让她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
小周捕捉到花朵眼神中闪过的那丝惶恐,心里又惭愧又内疚,他主动开口说,“花朵……对不起,我伤到你了……”
花朵向床里靠了靠,警惕的看着他说,“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要是为了说这个的话,我已经听到了,现在,请你离开吧!”
小周说,“我不会打搅你太长时间的,我也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成见很深,但是请你相信我,那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给你带来的伤害,我十分抱歉,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跟我说……”
看着小周波澜不惊的样子,花朵渐渐的不那么害怕了,恐惧的情绪反倒被另一种情绪所代替。
她挺了挺脊背,说,“你还挺淡定啊!给我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你现在不是应该痛哭流涕的向我忏悔吗?怎么你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呢?做了这么缺德的事,你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小周说,“我说过了,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不信我可以给你拿医生的检查报告来,我也是受害者,真的。”
花朵呵呵两声,说,“既然你认为你也是受害者,那你还来做什么呢?回你的病房去躺着,好好的当你的受害者好了。”
“虽然我也是受害者,但你是因我被连累的,所以对你,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小周说道。
接着,他又郑重其事的说,“咱们之间未完成的约定,你可以不必完成了,我会想办法跟我父母解释的,而且以后,我也不会再叫他们来打搅你了,除此之外,你要是还有别的要求,可以尽管跟我说。”
花朵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忽然说,“要是我叫你对我负责,要你娶我呢?”
小周一怔,“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花朵勾了勾唇角,说,“你别管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就只说你会不会答应就好了。”
小周皱起了眉头,脸上现出了一副痛苦和纠结的神色,半天后,他才开口,“你能换个要求吗?除了这个,其他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花朵嘲讽的笑起来,说,“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想补偿我,想对我负责吗?原来这就是你承担责任的方式?拿几个你家花不了的闲钱来收买我,或者动都用你家的人脉来替我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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