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丫蛋,救救那孩子吧……”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竟要做势给霍建峰磕头。
霍建峰哪能让她给自己磕头啊,那不折了他的寿吗?于是赶紧拉住她,诚恳的说,“大姑,你这不是为难我呢吗?我要是能管,我就帮你们了,可我真的管不了啊……”
肖国萍说,“建峰,虽然广州离首都挺远的,可你这不是祖国的心脏,权力的中心吗,你一个首都的局长,跟下边的公安局打个招呼,他们还能不给你面子咋地?就算不给,那你找找你们总局的局长,让他帮着说句话,丫蛋的事儿不就结了吗?”
霍建峰头疼的说,“大嫂,事儿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咱们国家对贩D打击的力度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让我个公职人员以权谋私,去为D贩子开脱,这不是让我犯罪呢吗?再说,人家总局的局长也不可能帮这个忙啊……”
肖国萍忙说,“丫蛋不是d贩子,她是冤枉的,再说,也不让他白帮,咱们给钱。”
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的从随身的提包里掏出个旧手绢,手绢包的层层叠叠的,还用别针给别住了,打开后,里面露出厚厚的一叠钱来,大到十元五十元的,小到一块两块的,多大面值的都有。
“建峰啊,这是七百块钱,我家的钱都在这里了,你拿去救我丫蛋去吧……”
肖国萍站了起来,拿着那些钱就往霍建峰手里塞。
霍建峰急忙躲开她,边躲边说,“大嫂,你这是想叫我去行贿吗?这是犯法的,我要是真按你说的干了,不光要开除公职,还得被判刑呢!”
“不可能,谁到手的钱能不要啊?那不是傻瓜吗?再说现在办事不都这么办吗?”
肖国萍一副啥都明白的样子,继续往霍建峰手里塞钱。
韩明秀看着她没完没了的逼霍建峰,就冷笑说,“嫂子,既然你不信建锋的话,那咋还敢把这么多钱交他手上呢?你就不怕他密下你的钱不帮你办事吗?”
话一出,肖国萍的动作一下子滞住了,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来之前她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事实上,在决定带着全部身家来首都的时候,肖国萍就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老太太和她男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建峰不是那样的人,都起誓发愿的为他的人格打包票,她这才放心的把钱拿出来的。
这会儿,看到韩明秀一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还那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她的心倏的一下缩起来了。
不会……真想密下她的钱吧?不然她为啥这样说呀?
趁着她犹豫纠结的功夫,高大娘和霍建峰一左一右的拉着霍大姑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沙发上。
霍建峰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霍大姑说,“大姑,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难道你想让我丢下他们、丢了工作,进去吃牢饭吗?”
高大娘也说,“老嫂子,你是不知道啊,建峰他们总局的局长最是个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的人,平生最恨这些行贿受贿的不正之风了,咱们建峰避还来不及呢,咋还能傻乎乎的往上撞呢?这不是自己去找死吗?”
话说到这份上,霍大娘再也没法逼霍建峰去帮着办事了,然而一想到丫蛋最后可能会被判死刑,她的心又十分不忍,就拍着大腿‘呜呜呜’的哭起来,哭得老泪纵横、涕泪交流的。
肖国萍的男人看他媳妇和老娘都站起来了,自己一个人跪着也没啥意思,就悄悄的站起来,嚅嗫说,“那个……建峰呀?真的没办法了吗?”
他搓着手,局促的看着霍建峰,跟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站在班主任面前似的。
霍建锋瞥了一眼窝囊的表哥,淡淡的说,“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这个法子秀之前教过你们,但是大嫂没听。”
“你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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