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书院,便感受到了它浓浓的氛围。
青砖绿瓦,深幽曲径。
每一个身着清鸣书院服装的学子都温文尔雅,神采奕奕。
就连招呼人也轻言细语,彬彬有礼。
让人觉得很舒服。
顾清妍见顾凌扬一脸羡慕和疑惑,便轻声解释着:
“你别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因为他们都清楚,每届科考都能出不少人才,尤其是能入院的人,少不得会有些出色的同窗,将来哪怕自己或者别人为官,都会选幕僚助力,这些人中有可能会是你其中的盟友,年轻人在朝中无人是举步维艰,若是同窗里再没几个能用的,以后必然吃力得紧,所以,他们是在为他们的将来铺垫,懂吗?”
顾凌扬瞬间便明白,原来这其中的奥秘在这里,他还以为每个人的知书达理是与生俱来的,是学院的氛围改变了他们的!
顾清妍向门房通报了来意:“麻烦先生帮我们通报一声,就说济阴郡学子宁清携幼弟宁扬前来拜见薛山人。”
虽然只是小小的门房,可凡沾上清鸣学院这名头,凡夫俗子都会受到尊敬。
那门房看着这两个男孩,一个锦衣玉带,身形偏瘦,一张面容秀逸绝伦,凤眸长挑,三分清贵,五分浅然,两分迷一样的眼神。
另外一个穿着一身男童服饰,肤白如玉,正站在男子后面,伸长了脖子充分暴露出他年纪小的紧张。
明知道两个人或许不应该拒绝,可他还是必须要拒绝。
这薛山人说白了,就是清鸣书院的招牌,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轻易可以见到的。
清鸣书院教出的两个状元三个探花,有两个状元一个探花出自他门下。
凭着他独一无二的大儒身份,每天想见他的人络绎不绝,从这里可以排到城里。
那些达官贵人c士儒名家想见一面都得提前预约。
他们两个小孩子居然也敢有此痴心妄想,果然是年轻气盛!
“对不起,薛山人事情很多,可能没有时间见你们,如果你们想在这里读书,可以去找杨先生,他负责你们学子的考核,人也很好,比见薛山人容易得多。”
他从小也熟读诗书,深知孩子们求学的艰难,眼前这两个孩子看着还不错,便出声指点一二。
然其中那位看着比较稳重的男孩却执意要见薛山人:“谢谢先生的指点,不过,我们找薛山人是有事情,希望你能通报一下,这样吧。”他递过来一个长长的盒子:“你把这给薛山人看看,如果他还是不愿意见我们,我们立马就走,不会让先生为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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