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还是斗得过的,我虽然不会去主动害她,但是她也别想从我身上占到便宜。”
百里烨看着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免笑出声来:“你呀!真是教人又爱又怕!”
百里烨的那一剑刺得本不深,只是以为容修突然冲了出来,百里烨一时没料到来不及收回,故而伤口比原来预想的深了许多。
洛琉替容修处理伤口的时候,伤口周围的皮肉都翻了出来,十分可怖。洛琉也是受过伤的人,她知道容修的伤口有多疼。
她其实心底有些不好意思,她这样谋权容修,到头来容修却这样护着她。甚至可以为她舍弃生命。
在容修背对着自己的时候,洛琉的眼角悄悄滑落了一滴眼泪。
这是除了夏时和洛天成之外,洛琉第一次为了其他男人而流泪,尽管她并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流泪,但是泪水就是这样突然流了下来,叫她措不及防。
“洛琉。”
她听见容修在叫自己,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她举起袖子胡乱地揩了揩眼角的泪水,很快回过身向他走去。
洛琉替他整理了一下,扶他坐了起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儿?”
容修轻描淡写的一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还是没事的?”
洛琉看了看他,只瞧他面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是发白的,气色真是不太好。
不免有些担心有些自责:“我觉得你有事。”
容修见她一双流眄美目微微泛红,便知道她是哭过了,于是有些心疼,道:“你哭啦?”
容修声音柔得很,且这语气极教人放松,就像百里烨平常与洛璃说话一般,带着三分宠溺,三分疼惜,这般温情脉脉的,连洛琉差点儿都要沦陷进去了。
洛琉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正常一点儿:“没有,方才风大吹了眼睛不舒服。”
容修笑了笑,他心知这小妮子是不好意思呢,其实心底可关心自己了,方才抹眼泪的时候,其实容修的瞧见了的,但是他也不揭穿她,这便是他宠她的方式。
很多事情,知道了又如何,并不一定要揭穿,更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尤其是两个人相处,大家都有秘密,没必要如此深入的探究,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对两个人的感情越不好。
“是是,我的房间风大,眼睛可还疼么?”
他满是心疼,这样刻意装傻,却让洛琉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
“不疼了,”洛琉的声音极轻,带着未出阁的女子尚有的羞怯:“倒是你,那一剑刺得不轻,你身上究竟是怎么样?”
容修没说话,只是向她招了招手,她这次很听话的坐到床榻边上。
“你肯亲我的话,我的伤能好得快些。”洛琉抬起头,仍是见到他招牌的邪魅笑容。
洛琉不禁再次低下头去,声音细如蚊呐:“我不与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若不肯实话实说,那我就走了。”
容修见她作势就要离开,连忙拉住她的手,因而触动了伤口,“嘶……”的一声,眉头微微皱起。
伤口果然是很疼。
洛琉见状竟有些不忍心了,她连忙扶住他,关切道:“你别起来,仔细身上的伤。”
容修见她这样关心自己,心下更是高兴,索性道:“琉儿,我跟你说件事儿。”
洛琉显然还不习惯他这样称呼自己,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容修笑道:“我找人替你把阿晨送回去了,还见到了你师父。”
洛琉微微一怔,若不是因为她刻意屏蔽了夏时的存在,她根本不可能对容修这样亲近,容修难道不知道,偏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她面前提起了夏时。
“师父……他怎样说?”洛琉轻轻启唇问道,她自己恐怕没有发现,她的声音在轻轻颤抖。
容修轻轻一握她的手,企图让她感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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