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和官差厢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尽快安定下来发大财,奔向新生活,才是这些人的意愿。
但有人接受不了。
刘夏都想要的可是整座明月庄。李响搞出的核心作坊c医卫处c绝密作坊都在北岸,他就更不会答应了。再说了,黄老爷可是指定要李响的人头。
刘夏都压下身边的鼓噪,“非是我刘家一定要赶庄主下台,可如今庄里出了命案,是非曲直,总要到官府分说清楚。在下只是暂理庄主之位,等庄主回来,大家再好好议议庄里的规矩。”
这番话说得漂亮,刘夏都已经把握到了正人君子讲话的精髓。
李响还没说话,便听曽木匠大声疾呼道:“大家别被刘夏都骗了,谁是谁非,你们看不见吗?庄主若是被带走,还有命吗?到时刘家掌权,他们会守规矩才怪,几户人家能够善终?你们没有功名,没有靠山,到时候就是菜啊!”
曽木匠c雷成c甄老实c吴小玲c赵伯,以这些人为代表的匠人c孤寡和底层小民,都是李响继任寨主之后,才陆续发家的。他们最清楚某些人的嘴脸,眼见很多庄民竟然站在刘夏都那边,他们在心底大呼:愚蠢!真以为自己是号人物?
勋阳总捕头得意地看着明月庄分裂。里应外合就是好啊,不然庄门都进不来,刘成栋毕竟在江南打仗,他不可能直接动手攻打。
装扮成官差模样的何瑞丰皱眉,来到总捕身边,“捕头大人,不能任由庄民继续分开。到时忠于李响的贱民都在北岸,他们据河而守便有了底气,须得提前动手。”
在总捕头心里,何瑞丰只是黄立仁的家仆,他很不耐烦何瑞丰的指手画脚。
可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
总捕头也觉得李响的做法很有深意,不想任其拖延时间,点点头道:“也好。”
到达北岸的庄民,不断有人心不足的人家接受了七户刘家的劝说,来到南岸。
勋阳总捕推出一个绑得结实的人,又扔出几副锁子甲,“李响,你致人死命c屠戮秦岭尚能狡辩,居然还指使匠人私造铠甲。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议事堂前一片沉寂。
李响额头见汗,叫过赵伯,“唐国豪怎么没有事先撤离,被人抓住?锁子甲又怎么到了对方手上?”
赵伯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镇定与凶悍,跑到议事堂后面一番查证,了解了基本情况又跑回来,“接唐国豪撤离的人背叛了庄主,投靠了刘夏都。那几幅锁子甲,是唐国豪相熟之人留在店里修缮的,那几家也投靠了七户刘家。”
事情大条了。
唐国豪被塞住嘴巴,在地上不断挣扎。
李响见之不忍,心里清楚唐国豪不会轻易招供。私造铠甲是重罪,黄成两家既然想以这个罪名钉死自己,打造铠甲的唐国豪自然没有生路。
站在七户刘家那边的庄民大呼一口气,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选择。
小河北岸,心向李响的庄民脑子空空,好些原本以为自己打定主意的人家心想:要是庄主不跟官府的人走,是不是真要造反?庄主到官府,花些钱或者找人把事情摆平,也是可以的吧?大周律摆在那里,刘大统制也在江南拼命,官府还能草菅人命不成?
便在刘夏都一方的庄民得意c李响一方的庄民困惑犹豫之时,隐藏在官差和官军中的毒牙喷出毒液。
时机选得正好!
两把精心调教的蹶张弩c五张百斤硬弓一起发动,七支箭矢齐齐射向焦急中的李响。
刘盛用刀挡下了两支,申老鹰用身体挡下两支,剩下的一支弩箭c两根长箭射中了李响。
所有人镇在原地几息。然后,火龙冲天!
汉江边上,吴小玲的作坊。
“小寡妇,快把门打开,老子要好好尝尝你的味儿”冲击吴小玲作坊的,是活跃在明月集附近的一伙地痞盲流。为首的一人身材短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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