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此次在西南境地,可谓是功不可没,朕都不知道该如何褒奖你才好了。”良久,皇上先开了口,还是一些客套话。
“皇上过奖了,这些都是臣分内的事,只是此次都城的事,险些让皇上受惊,是臣的过错。”傅言辞大概知道他要提到这件事了,于是索性自己先提出来。
皇上尴尬地笑了笑,道:“皇兄不必如此客气,若非你及时赶回来,这皇宫恐怕都要出事了,说起来,也只有皇兄能震慑这一切了。”
“皇上过誉了。”傅言辞连忙否认,心中却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皇兄一心为国为民,实在太过操劳,有时候难免会分身乏术,朕今日在思考一个问题,若是下次再遇到了类似的情况,皇兄没有及时赶回来,那整个皇宫岂不是都要沦陷了?”终于,皇上说到了重点。
傅言辞咬了咬下唇,微微蹙眉道:“皇上考虑得确实周全,不过,只要臣还有一条命,就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皇上身边护驾。”
“可是,皇兄也不能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啊,这北大营的将士,没有你的白虎符,是不会动一兵一卒的,连朕都没办法支配。”皇上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所以朕想着,若是皇兄能将这白虎符交到朕的手中,是否也算对都城的一个保障?”
“皇上!”这时候,傅言辞起身跪了下来,语气不卑不亢,“请三思,北大营军队至关重要,若是皇上真的将其收回,恐怕……日后的分歧是皇上难以想象的到的。”
若是皇上事事都与他有分歧,到时候,对于北大营只会是一个阻碍,要知道,士兵永远都只能听将军的话,否则,只会乱了套。
“哼,皇兄是认为,只有你才能支配得了北大营军队吗?”皇上的笑容,僵硬在了唇角,几乎是一瞬间变了脸,“皇兄这么厉害,那不如,朕将这个位置交给皇兄来坐吧?”
其实,皇上心里十分没底气,摄政王早年就带兵四处征战,可以说,半壁江山都是摄政王帮他打下来的,因而在将士心中,摄政王才是那个正主。
甚是很多将士认为,摄政王完全有能力可以将此前的王朝推翻了,自己称帝,但他始终没有这么做,或许是没有那个野心,或许是不想争什么吧。
但就因为如此,皇上一直都耿耿于怀,却又敢怒不敢言,毕竟,自己手上是真的没有太多实权。
“皇上恕罪。”这话,傅言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臣自当辅佐皇上,完成千秋大业。”
“够了,别说了!”皇上冷冷打断了他的话,似乎听不下去了,“傅言辞,你真的以为,没有了你,朕就不能立足了,对不对?”
傅言辞不置可否一笑,没有说话,他深知皇上现在是气头上,或许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然而,这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却让皇上认为是他在挑衅自己,顿时怒火中烧:“来人啊,摄政王目无王法,给朕押下去,暂扣白虎符!”
“皇上!”这时候,霍柔倾推门而入,扑通一声跪在了傅言辞身旁,“王爷一心为了您的大业,您放着那造反的荣王不关,却要把王爷给关起来,当真是有些糊涂了!”
“大胆!”皇上被她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了。
“霍柔倾,闭嘴!”这时候,傅言辞冷冷呵斥了她一句,生怕她一下子触怒了皇上,“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放肆?快给我滚出去!”
霍柔倾咬了咬下唇,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走:“王爷,我不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这样的死!”
“霍柔倾,你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跟朕说这种话?”皇上盯着霍柔倾,冷言质问道。
“皇上,小女子只是为王爷说一句公道话罢了!”霍柔倾是打心底为王爷感到不值得,明明只差鞠躬尽瘁了,却要被皇上这般提防着。
若是王爷想造反,早就造反了,且根本没人能拦得住,这个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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