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嗯。”郑月月说道。
“那让我告诉你。”南风眠凑近她耳边低吟笑道:“这是别人的血。”
顿时,郑月月的脸色变得煞白。别人的血,他做了什么,显而易见,他杀人了。
来到这个世界,身边的人都像随时爆发的杀人犯,让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他告诉了她,那她还有命活吗。
南风眠将一块极薄的刀片贴紧了她的脖子,残忍的笑着说道:“他们就是这样被我隔断脖子的,喷出来的血液正好可以压制我的寒气,所以我尽情的杀人,尽情的享受他们死亡的表情和鲜血喷张的瞬间,美极了。”
郑月月的身子在颤抖,脖子上刀片凉凉的,南风眠一边说,她一边能感受到那些人的血由这把刀片引导着离开身体。
疯子,疯子。
郑月月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南风眠。
“对,他们死前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越是那样说,郑月月越害怕。
从生活在法治社会,杀人的事情只在新闻和电视剧里见过,哪里有如此真切的体会到,她是真的怕,怕到心里想着遗言,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
“呵呵,你哭什么。”南风眠将刀片移开,指尖将她的泪水接过来,看着水滴滴下。
多美的画面。
“放心吧,我现在不会杀你的,至少郑家没灭之前。”南风眠笑道。
那之后,可就不好说了。
郑月月也不气,为了一个渣男,和三计较,太蠢了。
她转身走进了南风眠的房间,直接关门上锁。
却没注意到门外的陆夫人露出诡异的笑容。
陌上幽穿过门,继续待在郑月月身边,如果她记得不错,这应该就是茜茜曾经说过的事件了,如今的比茜茜说的详细多了。
南风眠从就得了一种病,每逢初一,定要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而他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就算是门外的侍卫,他也怕他们走露了风声,以至于放了郑月月进去。
而陆夫人从何得知,可就无从可知了。
郑月月直接闯进了房间,见床帐紧闭,里面只见人影,不见人。
她试探的叫了几声南风眠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响应。
走上前,轻轻的拉开床帐,她顿时惊在了原地。
在南风眠的身上全是血液,全是血,猩红一片。
来不及多想,她在床头端来一盆水,用帕子想要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干,然后处理伤口。
还没等她碰上他,南风眠倏地睁开眼睛,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了下面。
“啊,你干什么。”失声尖叫的郑月月惊慌不定。
南风眠眯了眯眼,看了看那盆水和她手里的帕子,他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配合那些血液,妖冶到了极点,让郑月月都愣住了。
南风眠抚上她的脸蛋儿,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美。
“你刚刚想做什么?嗯?”
他那个嗯字格外的性感,让本就处于尴尬体位的郑月月红了脸。
“你身上有血,我以为你受伤了。”郑月月说道。
“那你是想给我包扎伤口?”南风眠嗤笑说道,他的模样全是嘲讽,不知道是嘲讽郑月月,还是其他。
“嗯。”郑月月说道。
“那让我告诉你。”南风眠凑近她耳边低吟笑道:“这是别人的血。”
顿时,郑月月的脸色变得煞白。别人的血,他做了什么,显而易见,他杀人了。
来到这个世界,身边的人都像随时爆发的杀人犯,让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他告诉了她,那她还有命活吗。
南风眠将一块极薄的刀片贴紧了她的脖子,残忍的笑着说道:“他们就是这样被我隔断脖子的,喷出来的血液正好可以压制我的寒气,所以我尽情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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