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却喊不出口。
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皇甫玉绝那有些憔悴的容颜满是担忧,手被握的很紧,“醒了!”皇甫玉绝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担忧,用着平常就像是起床时会说的口吻说着。
“又担心我了?”南宫静无奈的看着皇甫玉绝,安抚的说着。
帐幔外传来了绝尘的声音,“静姐姐,你好些了么?”略带哭腔的声音,似是哭过。
“不要怪尘儿!”南宫静看着皇甫玉绝,自是觉得此次自己晕过去的事情,他一定会怪罪到百里绝尘的身上。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陪在我身边。”皇甫玉绝忽然将南宫静拥在怀中,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原本在皇宫中处理事情的他,却听到了南宫静再次晕过去的事情,他一如既往的紧张。
然而这次南宫静却昏迷了三天,在这其间一直守着她的他,却在他的口中听到了那个此生他都不想听到的名字“百里千痕”他看到睡梦中的她低声的唤了一句“痕”眼角的泪似是在她心痛伤心的证据。
南宫静只以为皇甫玉绝是再一次被自己吓到了,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的说着:“好,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即使你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皇甫玉绝听着南宫静的话好一会似乎才平静下来。帐幔外站着的不只有百里绝尘,还有百里千痕与百里煜痕,帐幔中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隔着帐幔,他似乎觉得是慕容千雪在说话,她昏迷之前唤着的“痕”让他已死的心似乎再次开始有了生的迹象。
“殿下,王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石榴转身对着百里千痕与百里煜痕说道,跟随在南宫静身边许久,每次南宫静昏迷醒来之后,皇甫玉绝的总会这样与她静静的相处,所以现在他们不方便打扰。只得请两位先离开。
众人退了出去后,石榴轻轻的掩上了门,南宫静的突然晕倒再一次惊动了太子府的众人,而百里千痕因为有愧,毕竟是在跟自己见面的时候,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便在太子府住下。
夜晚他睡不著,在太子府随意的走动着,在路过假山中的时候,假山外传来的女子的谈话声:“哎,这太子妃又病倒了,太子殿下的脸色可是难看极了。”
“是啊,不过这次太子妃可是昏迷的够久,真不知着太子妃什么时候就不行了?”
“你找死啊,若是这话被太子殿下听到,我们可都别想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殿下有多疼太子妃。”假山外的两个女子,可能以为夜深了,没有人肆意的讨论着。
“你说这太子妃究竟得的什么病,连王太医那样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其中一女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啊,你来的晚不知道,三年前太子爷去紫燕王朝回来的时候,便带回了太子妃,据说当时太子妃可是什么都不记得,听说是为了救太子爷伤了脑子失忆了。”另一女子应该在太子府已经有些日子了,跟另一女子说着。
“三年前?”百里千痕喃喃自语,心中涌出一种一样的感觉。时间这么凑巧。想想三年前的皇甫玉绝看着慕容千雪的眼神,与如今他看南宫静的眼神一样,甚至更胜,难道……他不敢去想,却抑制不住去想。
自百里千痕来到南诏国已经过了半月,而南宫静自上次晕倒之后,便被皇甫玉绝禁止在没有他陪伴的情况下外出。而因为百里绝尘的事情已经处理妥,所以她也懒得出去,她喜欢静静的我在自己的宫殿,等待着皇甫玉绝回来的感觉。
离皇甫玉绝登基的日子越来越近,皇甫玉绝每日都会有些繁忙,不过即使他在忙,他也会每晚回来陪南宫静用晚膳。这让南宫静很欣慰。而皇甫玉绝的登基大典,也是她成为皇后的日子,这几日宫中的老人会时不时的来替量身,制定凤服。因为皇甫玉绝的命令,所以她不必去学习宫中那些繁琐的礼仪,皇甫玉绝说让她做自己就好,不要为了成为皇后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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