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叫吴国还待商榷,但吴越王与我全都志在江东。”
“宁抱关是秦州降世军出身,为何对江东那么感兴趣?”梁凭之问。
“吴越王祖籍江东,灭国时随家迁至秦州,‘吴越王’之号,便是思恋故土之意。”
梁凭之没再问下去,目光转向曹神洗,等统帅定夺。
曹神洗沉吟片刻,“说来说去,你是让朝廷让出江东,换取南路叛军暂时接受招安,对吧?”
“让与不让,江东皆非朝廷所有,更非朝廷所急。”
“江南另外几州呢?”曹神洗问。
“吴越王立足江东c朝廷平定北乱,皆需些时日,到时候或为友邻,或为敌国,事难预料,在下不敢妄言。”
曹神洗扭头向梁凭之笑道:“后生可畏,大将军放弃这个儿子,殊为失策。”
曹神洗看样子要被徐础说服,梁凭之躬身道:“节杖c官印皆是朝廷之物,钦差更是朝廷之官,非军中可授予”
“那就麻烦梁长史尽管派人去东都索要吧,越快越好。”
“是。”梁凭之拱手告辞。
徐础也起身告辞,曹神洗亲自送到门口,“贤侄好好休息,或许,只是或许,你还有父子重逢的时候,咱们也能同殿称臣。”
“托曹将军吉言。”
曹神洗看着徐础离去,回到中军帐里,坐等天亮。
梁凭之带来奏章,需要曹神洗加盖将印之后,才能送往东都。
“朝廷会同意吧?”梁凭之有点忐忑,朝中形势复杂,即便是在外掌兵的统帅,也不能事事得到赞同。
“不同意的话,就将军中现成的东西给他,至于钦差,你写一份任命书。”
“这这不可以吧。”
“兵不厌诈,梁长史,兵不厌诈,欲挫北方叛军,必然先除南路群丑,无论他们是否接受招安,咱们的打法都不会变,既免后顾之忧,又涨我军士气。去吧,出事了我负责。”
“将军妙计。”梁长史匆匆告退,一边派人去东都,一边准备节杖等物,做两手准备。
徐础在帐中入睡,在梦中还想着自己的另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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