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糜如和宇文成龙都怔了半天,他们也很诧异的看着那宇文成龙,就感觉他如青烟一般,忽然间就消散了,仿佛他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诧异的就是,以往杀人如麻的宇文成龙,竟然对这个风会有如此宽容的时刻,真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更加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师兄,你说这是怎么了?大师兄怎么会忽然之间原谅一个出师不利的人呢?”这时糜如拍了拍公孙龙的肩膀,不安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她有些想不明白了,刚才大师兄说的话是真的吗?会不会忽然之间他又反悔了呢?
“师妹,你操那么多心干嘛?既然大师兄已经明确的表示,等到风回来之后,就不要对他太过苛责了,而且他也没有说要如何惩罚那风,我看啊,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大师兄的吧,反正如果到时大师兄要惩罚风,你我可是拦不住的,那大师兄如果不惩罚风,咱们也乐得清静,你说是不是?”
公孙龙对糜如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才不在乎那个风的安危,再说了,那个风,出什么事与他有何关系?不过他和糜如有着同样的想法,就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宇文成龙对谁有如此和颜悦色的时候,还真着实的有些想不通啊,那时候只感觉宇文成龙,棉里藏针,笑里藏刀,一时间还是搞不清楚他的意思,那风呢?这个孩子,怎么忽然之间又不见了?
“师兄,就按大师兄说的去办吧,师兄,我们还是先找风吧,刚才风与那云拼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如今又跑到哪里去了?我们还是早点将他找到吧。”
“怕什么?你忘了他是陶土制成的,受伤也只不过,伤及的是一堆陶土罢了,根本就伤害不到他,他又无魂无魄,哪里会知道这些疼痛的,何况又有什么区别,这风的战斗力到底如何?我们也不清楚,反正那风既然不知道疼痛,只需要吃些陶土就可以瞬间恢复他的体力,如果守护红枫城堡的护卫,都似风这般,那称霸别的地方也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你说对吗?师妹?”
“师兄,你在说什么呢?他又怎会不痛呢,风这个孩子就是心机太重,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对谁敞开心扉,我还是先将他找回来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想大师兄也很希望我们将风找回来吧,总不能一直让他这个样子,说不定他正躲在某个地方修炼呢,师兄,快点儿去找吧。”
毕竟糜如与公孙龙的想法不太一样,她其实并不在乎公孙龙说的,会不会痛,她在乎的,只是风这个孩子,只是风这个孩子心机真的太重了,有的时候糜如都觉得,现在风这样活着真的太辛苦了,他既不相信谁,也没有一个可信的人值得他信任,不知道为什么,糜如生产在即,可是现在,她对这个风,这个曾经命运多舛的孩子,这个如今要时时刻刻跟他哥哥拼杀的孩子,却格外的在意。
“风,你在哪里?风,你在哪里?你快出来”此时糜如也着急的大喊着,可以那草地,丝毫都见不到的影风子,刚才不是宇文成龙提起,他还不知道,现在听宇文成龙提起,心里想的却是,原来宇文成龙一直知道风的修炼,或者他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风,要不然他怎么能够那么快速的说出风修炼的时候,往往用不了多久就忽然间消失不见了,用不了多久,忽然间又回来了,这样子岂不是很奇怪吗?
而现在的风确实躲在一个地方,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大树,旁边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静静地看着他,眉眼间格外的阴沉。
“主人,我辜负了您的所托,我没有将那个少年斩杀,请你惩罚我吧。”风虽然双眼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大树,可是却跟旁边的男子说话,原来那男子正是扈哲,只见他轻轻的伸手,拍着风的背部对他低沉的说道:“风今天的任务,就是看这一棵大树,等你看明白了再来跟我说,你刚才与那少年拼杀的事,我知道,现在你的能力根本无法一举将他斩杀,放心,你好好修炼将来就一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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