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掏出手机不停地给俞秋远打电话,可电话和记忆里的一样,总是打不通。唐玲急得直跺脚。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某个门缝里传出来,飘进了唐玲的耳朵。由于这个声音提到了“俞秋远”三个字,于是唐玲不自觉走向了声音的源头。
“我相信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证据,长老会就会相信我们的话。二舅——他这么做,不叫大义灭亲,那叫吃里爬外!”
“方明,你先冷静——”
随着这句话结束的,是门缝开合的状态。门里面的人肯定是发现门没关好这个事实了,所以马上将门给关了严。
唐玲的偷听还没开始,就宣告了结束。
唐玲表示无语。
就在唐玲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之时,她的视线正前方,俞秋远竟完好无损c如假包换地站在那儿!
唐玲一时难以平静,她激动地冲上去,抱住了俞秋远的腰。那种想要将俞秋远紧紧勒住,让他不要再跑掉的占有欲,像海浪一样拍打着唐玲。
“你跑去哪里了!”
一出声,唐玲便哭了。
俞秋远愣了一会儿,手慢慢抬起,抱住了唐玲。“你怎么了?”
唐玲把头埋进俞秋远的胸膛,“别问我怎么了。你别说话,你就让我这么抱一下。”
于是俞秋远闭上嘴。
唐玲静静听着俞秋远的心跳,直到她紧张了一天的心跟着慢慢平缓。松开手,从俞秋远的怀里出来。
唐玲抬起头,“俞秋远,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可以是你的烦恼,可以是你拿不准的事,可以是你拿准了但想要和人分享的事。”
“有吗?”
俞秋远脸上一片空白,他摇了摇头。
唐玲死死攥紧身侧的一只手,“没有的话,那就算了吧。”她低下头,长久地再没有和俞秋远说话。
俞秋远怀疑唐玲生他气了。
坐车回家的时候,俞秋远想拉住唐玲和她说会儿话。但唐玲等车一停下,便推门下了车,只留了个背影给俞秋远。
俞秋远:“”
可问题是,他并不具体知道他做错了什么。难道想要保护喜欢的人,这也有错?
唐玲负气地回到了家。叶笑笑这几天又要出差,家里就唐玲一个人。唐玲直接没有开灯,就着窗外的光,在屋子里接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点点地把水喝下去。
黑暗中,唐玲发了很久的呆。
第二天,唐玲去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宁欣。
“昨天的家宴,你怎么没去?”在卫生间的门口把宁欣拦下,唐玲理直气壮地看着眼前这人。
宁欣:“???”
“唐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绕开唐玲,宁欣径直往前。
唐玲站在宁欣的背后,“我知道你和印方明的事。”
宁欣的脚步停下。
唐玲笑了笑,“宁欣,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却从来不把你正式带到俞家。”
“你不觉得难过吗?”
宁欣回过身,不可思议地对着唐玲,“唐玲,你今天是怎么了?这话不像是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啊。”
“我和印方明的事,不管你是从哪儿听到的,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事和你没关系。”
“打住——”唐玲向前走了一步,“如果我说,这事和我有关呢?”
“宁欣,我和你交换一个条件怎么样?”
“条件?”宁欣微微觑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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