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不过是我儿子想睡一下你老婆!”俞富贵牙齿咬得咔嚓响,“你为了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女人,把我儿子害得出了车祸!现在尸骨未寒地躺在太平间里。”
“俞秋远,要不是你是我妈指定的家族继承人。现在,我已经让你生不如死了!”
俞秋远丝毫没有被这句话威胁道,反而,他笑了。
“二叔,听听——听听你这话。你这说的是人话?”
“你儿子要强我老婆,我当场杀了他那都算正当防卫,你居然还在这里给我觉得委屈?”
“你脑子里是没有现代社会的法律道德意识还是怎样?觉得自己姓俞,有点钱,就可以在这个社会上胡作非为了?”
“俞秋远,你少给我当道德标兵!”
俞富贵心里的气越积越厚,压得他想马上释放。
他恨恨地看着俞秋远。
“我管你怎么说。”他忽然眼神很冷,“但我儿子的命,就是比你老婆的那点贞操重要!”
“我儿子在这世界上多活一天,能创造的价值,不比你那死了爹又死了妈,只能给人当家庭主妇,到社会上去连点用处都没有的老婆多吗!”
再懒得废话,俞秋远一巴掌,打在了俞富贵的脸上。
房间里响起非常刺耳的一声“啪”。
俞富贵懵了好几秒。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他满脑子都是这个疑惑——
“你特么真像个女人。”俞富贵气到极致,反而笑了,“扇人巴掌?特么只有女人才——”
如他所愿。
俞秋远一拳朝俞富贵打了过去。他也有火需要发作,只不过面前站着的这人是他的长辈,他才一忍再忍。
“就是有你这样的爹,”俞秋远踢俞富贵的膝盖,见他痛得抱着膝盖躺在地上,他再一脚踹在俞富贵的脸上,“才会有这么个死不足惜的儿子。”
“你们这一家人,根本不配姓俞!”
刁秀京正哭着,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已经以泪洗面了一夜,刚才好不容易睡下,这会儿,又被门外的打抖声惊醒了。
她双眼红肿,面色憔悴,在猛然看见扭打在一起的俞富贵和俞秋远以后,刁秀京真正地面如土色了一回。
“啊啊啊啊!”她发疯一样尖叫。
眼前混乱的场景让江垣感到头疼。
“俞秋远!你你你!你在干嘛!”刁秀京踉跄地冲向俞秋远。她半路上差点被茶几绊倒,整个人摇摇晃晃,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俞秋远根本不想听,也听不到刁秀京的话。
他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俞富贵的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出人命了!啊啊啊啊!”刚死了儿子,又看见丈夫被一个比他年轻二十快三十岁了的年轻人按在地上打。刁秀京全身一软,坐在地上,晕了过去。
江垣赶到了刁秀京身边。
“秋远!秋远!”江垣把刁秀京扶到沙发上。他抬起头,看见俞秋远还在不要命地打俞富贵。
这样下去,要出大事的!
“秋远!秋远!”江垣无法再坐视不理下去,他冲上去,拉住俞秋远。
“有没有人啊!都来帮帮忙!”江垣大声呼喊,还真叫来了家里几个佣人。他们刚才因为害怕都躲在别处,这会儿才大着胆子,出来看看情况。
江垣一边拦着俞秋远,一边看向那群佣人,“还愣着干嘛!叫救护车!马上叫救护车!”
地上,刚刚失去了儿子的俞富贵,如今奄奄一息。俞秋远如果再多打几下,恐怕,他就要直接嗝屁去陪他那个早死的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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