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绝重复了一下这句话,惨淡一笑,继续道:“直到2715年,也就是那颗行星被发现之后,从那个星系上的掌权者归来之后,陆续染上重病死亡,药石无医,数月之内,一命呜呼。一系列的追查之后,霍氏发现那种毒素来自列德星,原来那里从来都不是荒芜,有着虽然弱小却仍旧为它们家园而战斗的单细胞生物,他们侵入人体,然后在令那里的人们全部死亡,而且迅速传染。列德行星上亿人就如同爆发瘟疫一样在两年内全部死去,整颗列德星很快变成死寂,再也无人敢去踏足。而蓝星也同样没有躲过去,短短一年之内,因为没有合适的药物控制,地球上连一亿人都不在。”
“绝,你,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说。每个人都会有难以泯灭的过去,包括你,也同样包括我。21世纪,我曾经用了十年的隐忍报了灭族之仇,如今,再来看,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因为,我终归来说,已经算是越弦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君越看着第一次那么脆弱的夜绝,很轻易就猜到了那场大灾难之中他必然经历了无可言说的痛苦,所以,她不想揭开那个她在乎之人的伤疤。
所以,她宁愿不如追溯,甚至选择将自己最痛苦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阿越你都敢说,愿意为我而说,我又岂会做个缩头乌龟,不错,这些事是该忘记了,我终究不是霍启,而是夜绝,是云澈。”夜绝握着君越的手陡然收紧,面沉如水,然后募地抬头,又继续说道:
“那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中,我的父母全部身陨——因为他们便是那场祸端的引发者,那个统治体系内的掌权者。而我是他们最大的儿子,那个时候,作为霍氏统治者的他们,只能有一个孩子——用基因培育出来的最优秀的继承人。但我因为是婚前所生,所以父母排除万难才将我留了下来。为了让我尽量不要影响到弟弟霍暄的继承者之位,10岁以后我就在科学院,而后一直醉心于科学研究,几乎一年都与他们见不到两次,直到他们死亡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一切都已经晚了。
弟弟霍暄成为了继任者,而我一心只想着扭转未来,换的最珍视之人的重生。那个时候,我好追悔莫及,一心只想去弥补,去将25年缺失的一切悉数补回。所以,本就是早就立志于穿梭时空的我在父母死后的三年内研发出来了时空机,将时间改为了7年前。但却不曾想到,因为时空穿梭存在极不稳定的状况,遭遇了故障,我在十年前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那个最不受宠已经死去的云澈。我拼了命想要奇迹般还留在这手腕上的时空机启动,重新回去,但却不得不因为这个世界太落后而被现实所打击。因为,来自28世纪先进的时空机破坏了,我即使再天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无法将其修好,更不确定会用这时空机穿梭到一个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千百年之后。也就在那一刻,我认识到了权力才是能让我达成目的的东西,所以,我选择了与虎谋皮。”夜绝说到这里,声音微弱而又稀疏,几乎要断绝。
“绝,你…”君越看着第一次脆弱到如此地步的人,眉头紧皱,几乎不曾犹豫地向前倾身,紧紧抱住了她所在乎的那个男人。
她与他,一样,却又不曾一样。
同样在这异世界,他们都有着隐匿在骇人背后的一张真容。
但心底的执念,却又是另外一种东西?
“绝,那个与虎谋皮的对象,是巫族?”君越还抱着那脆弱的人,但犹豫了一下,她却还是将心中的答案给说了出来。
因为,她知道,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开口,便会将一切悉数告知。
“巫族,很奇妙的种族。十年前,我一心想要夺得北邯的大权,遇到了同样在关注着我的巫舞。那个时候,她许我无上地位,我还她马首是瞻。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三年,三年后,我凭借北邯摄政王的实力建立了夜宫,当然,这没能瞒过巫舞,她曾经不止一次因为此事而发怒,但最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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