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还好?”夜绝犹豫着开口,攥着君越的手缓缓收紧,眸中深意几多。
“无事,只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罢了。”君越摇了摇头,将那些表露出来的情绪一点点收回,然后对着那个红衣妖孽挑了挑眉,继续追问道:“那巫族势力分布如何,他们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拿回属于巫族的荣耀,他们何必籍籍无名暗中操作,将千年前的真相全部掩埋呢?”
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
“巫族从大块上来说,大雍起初是上官昊一脉,北邯是南宫一族,而西炎,是齐氏一族。”凤箫神色第一次有些肃穆,也有些古怪,“六年来,本楼主一直不曾知晓巫族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这千年的隐忍蛰伏,暗中埋伏,究竟是什么,恐怕只有巫舞知晓。但,这千年来,她明明可以替巫族平反,掌控这个大陆,可她偏偏不曾那么做,甚至,甘愿在幕后操控着一切,就连巫族众人,虽然隐藏在三国之中,但大多却都还在那落巫岛上。如此匪夷所思,不可知。”
“看来,炎玄虽然不知巫族,却也早就成为了他们算计之中的那个人。”沉默许久的炎玄终于开口,笑容虽然还在,但已经有了一丝看不透的深意,他转过头,看向君越,微微颔首:“阿弦,既然已经如此,但有所命,必然相从。”
“炎玄,放心,我既然将这一切都告诉你,便会相信你一定会站在我这一旁!”君越了然对着炎玄一笑,自觉忽略了某个用偏执黑暗眼神盯着她的夜九陌。
“那,绝——澈,你有什么想法?”君越面色越来越沉,她转头看向夜绝,下意识地开了口,却又很快改了口。
“巫舞唯一的软肋便是巫覡,想必她千年不断寄身与他脱不了关系,但是至今,本王不曾有什么发现,因为落巫岛上全部都是巫族之人,探子实在难以混入,而巫覡的千年前都没有露过面,想要探查这背后到底是为了什么,更是难上加难。”夜绝蹙眉,沉沉开口。
他与虎谋皮如此之久,与那巫舞合作了十载,除了那一身黑衣,他对那个神秘而又深不可测的女人,也有些怀疑。
巫术,到底是个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
“无妨,既然这三国之中惊才艳艳的人物都集合在了这里,那些埋藏的真相我们早晚都会知道的,不是吗?”君越铺开阴沉面容突然洋溢出一抹轻松,啪一下打了个响指,又继续道:“巫族的事情,虽然刻不容缓,但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极难对付,所以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趁着巫舞失掉了躯体虚弱这段时间,我们来个背后偷袭!”
“阿弦此话何意?”炎玄一笑,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
“阿越,不论怎么做,本王都会支持你。”夜绝虽然不曾展露笑容,但,对着君越的语气却也是极其温柔。
“啊?哦!”君越看着一个两个对自己温柔以待的美男,讪讪一笑,心中欢悦。
想不到如今她大有种坐拥天下万千美男的好运气,一个收了做男人,一个收了做知己,还真的是妙哉妙哉!
“那我们就商量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去做吧!”君越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将目光悉数放在了那个含笑同样盯着她的男人上面,继续道:“炎玄,我就只问一句,你是否愿意将身家性命放在我君越这里一赌?”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均脸色各异,不知道是该说些什么。
毕竟,哪怕是再信任,他们终究还是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个国家之人,裹斜着不同利益,就算是他真的堵得起,又是否真的会去赌?
“自然是愿得,炎玄已经失去了一切,如今这些微乎其微的事情,又怎么阻挡你与我之间的一切?”炎玄哑然一笑,起身,恭谨地行礼颔首道。
“如此,甚好!”君越松开夜绝紧紧拽住的手,心中说不尽的欢愉,以示虔诚和礼节,也拱手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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