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说句好话了。”颜丹青扭头瞪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说都是二姐的大喜之日,她是那么糊涂,在洞房花烛夜还给新郎难堪的人吗?”
“颜丹青,她是你姐还是我姐?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帝尧伸手把她捞到了自己怀里,扣住她的下巴:“我告诉你,她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干出来的人,别把她想的那么好。”
颜丹青拍他手,皱着眉头撇嘴:“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你亲姐。”
“爷。”随风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死了的乌鸦,把乌鸦腿上绑着的纸递给他:“信。”
颜丹青坐起来,看了眼那可怜的乌鸦:“随风,你拿信就拿信呗,你怎么连人送信的都给杀了。”
“属下没有杀它。”随风眼角跟着抽了抽,直接把乌鸦给丢到了大海里:“它飞到船上就死了,公孙梵的信鸦。”
颜丹青对公孙梵这个名字打心眼里不喜欢,听都不想听到,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看着乌鸦落到海面上泛起的涟漪:“死变态!”
乌鸦肯定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给弄死的。
颜丹青压根就没想看写的是什么玩意,私心里觉得变态也做不出什么正经事儿来,帝尧却是把纸条给了她,上头就四个字:小心聂飞。
“什么意思?”颜丹青看向帝尧:“你跟聂飞熟吗?聂飞现在都是你姐夫了,这王八蛋是想挑拨离间吧!”
公孙梵这名字,在她心里就没有一点的可信度,毕竟就是个变态,疯子,神经病,神经病说的话自然不能当真。
“不是很熟,他父亲曾经是父王手下的参将,十年前在跟北狄的对战中为了救父王死了,聂飞是他唯一的儿子,父王最重情,就把他放在了身边,他也是近几年刚刚到了定阳,我没有接触过。”帝尧把纸条团成了团,直接丢到了大海里。
“公孙梵是个脑残吧,他给你传信好歹的也说清楚吧,就这四个字什么意思?”颜丹青皱眉,心里把公孙梵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你相信他吗?”
“他一般不跟我通信。”帝尧是信的:“随风,查聂飞,暗中派人跟着他,有什么异常立刻来报。”
帝尧这么说,就是相信公孙梵的话了。
颜丹青有些无语,可也知道帝尧不会无缘无故的相信别人,不过这么做也很稳妥,聂飞没问题自然好,有问题的话还能防范于未然。
北疆。
定阳城。
郡主府。
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红色,府内都是大红色的灯笼,囍字随着灯光摇曳着。
宾客已散。
新房里,龙凤喜烛将近燃尽。
艳红的的帐幔里,两个交缠在一块儿的人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惯不信我,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相信聂飞。”第五彦辰看着趴在自己胸口,呵气如兰的女人,眼底神色炽热中带着难掩的苦涩。
“他是我夫君,相爷,我不信他,难道要信你不成?”帝长凤葱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光裸的胸前画着圈圈,咯咯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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